小鸭子没说话,就听见大老粗继续说道:“今天我把一人干哭了…”
“…”小鸭子说,“这不挺正常的么?哥你可猛了!”
大老粗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鸭子,说:“不是那种哭法…是那种悲愤欲绝的哭法。”
小鸭子:“…”
紧接着,大老粗满脸郁卒地说:“前段时间,有一个人指着我鼻子数落我技术不行,今天我又把一小孩给干哭了…可为啥我每次ganni的时候,你都叫得特别浪,好像你特别爽,让我特满足呢?”
“…”
“今天我就想从你这听句实话,你究竟是咋想的?”
“…”
“别人都是又哭又闹,就你还能又浪又叫的,你到底是咋做到的?”
“大哥你是想听实话吗?”说完这话,小鸭子也不走了,挨着大老粗坐下,静默良久而后,才轻声说道:“我…装的。”
“…”
大老粗“噌”地一下火气就上来了,立马把烟屁股把烟灰缸一按,往床下一跳,指着床上不知死活的小鸭子骂道:“你们特么的觉得这么有意思么!啊?咱床上讲究的就是个坦诚相见,结果你们特么的这么装!还装得这么像!觉得自己演技好倒是进演艺圈啊?还出来卖什么屁股啊!”
大老粗气得直打转,“知道你们这些人虚头巴脑就喜欢那些虚情假意的玩意儿,我们这些人甘愿花钱,买的就是你们床上片刻的真实!结果你们倒好,床上比床下装得还像那么回事!像你们这样弄虚作假欺骗我们消费者觉得有意思么?信不信老子上消协告你们去!”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但知道对方正在气头上,小鸭子也就没跟他计较,只得讪讪笑着:“哥你们出来花钱不就图一乐子么?我们那样也就是为逗你们开心,这样我们也好过。要真如你说那样,我们就摆一张死人脸对着客人,不扫客人兴了么?这久而久之,哪还有客人愿意点我们啊?所以啊,哪怕是对方只是根金针菇,我们也得装得爽到不行不行的样子,再说了…消协应该不管这事吧?”
大老粗:“…”
大老粗也是被气懵了,在屋里转了两圈后,平静了点儿,其实也就想通了。
他觉得吧,这事还真不关人小鸭子啥事,他气的主要还是自己。自己这么大岁数了,纵横欢场多年,一直以器大活好公狗腰自居,却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怎能不令他恼火?
活不好也就算了,特么的器还大!正如白月光所说,优势迅速变劣势,每每干得人要死不活的,也不晓得人背地里是怎么骂自己的呢?
而小鸭子的确无辜,别的不说,就看人这几次把自己哄得高高兴兴的,自己也不该这么说人家。自己活不好,还要迁怒别人,实属不要脸!
大老粗想通了,又点了根烟,跟小鸭子说的声“对不起”之后也坐了下来,坐下来思考人生。
这活儿怎么就不好了呢?大老粗又开始想不通了。自己这杆枪捅过的洞虚着算起来也可称得上是成百上千了,难道就没打中过一个?
大老粗想啊,年轻那会儿,没钱,也有那么一两个跟自己相互看对眼的人,哪怕是自己真是穷得叮当响也愿意跟自己过,但不知怎地,到最后都是不得善终,自己也为此伤心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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