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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几声惨叫,只见刚刚那些不能动弹的人一个个的表情狰狞,细看之下,他们的脸上手上浮现出一个个的水泡,大而红肿,整张脸逐渐变得惨不忍睹。

"这个就是那个可怕之处?"萧奇轻问出声。

"嗯,这些虫子一旦进入皮肤,遇到血液就会迅速繁衍,说的明白点,就是那些个脓包就是他们的窝。你想想,那些个虫子还是会动的,皮肤下还能感觉到,多恐怖。"阿烈在一旁悄声回答。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陆神医嘴巴动了动,以传音的方式把话丢给了他那多嘴的徒弟。"再多嘴,毒哑你。"看了一眼阿烈,眼睛微微眯了下。

"你的师傅才恐怖。"斐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加了句。

阿烈不自觉的点头赞同着,结果是接到陆神医的一记利眼以示警告。

"陆向天,你不好好做你的教主,跑到我这儿到底所谓何事?"陆神医终于按耐不住的说道。

"想你了啊,我的小师弟。"中年男子继续微笑,慢慢的走上前来。

"我看你是想念师傅留下的那几页《药典》的残卷,废话不多说,东西我没有,有本事自己搜,搜到了随你拿便是。"说完衣袖一摆,做了一个你请自便的动作。

小师傅的脾气阿烈可比谁都清楚,说一不二的性子,倔强起来谁都拉不住,耍起性子来也是不是谁都能吃得消的。当然,对于讨厌的人可是往死里整的。这男子,一出现便激怒了他师傅,真的是了不得啊,估计来头不小。

"小师弟,别说的那么见外,好歹我们也是多年师兄弟了,我这次可是特地请你回去的,顺便看看你家大嫂,你的小师妹啊。"陆向天停下脚步,说的很诚恳,在旁人听来就像是一番好意,只不过在那最后的一句的中略微带着嘲讽的意味。

"在下不过一介布衣,这区区竹林,恐怕容不下教主这尊大佛,尊驾请回吧!"陆神医在听完最后一句话大怒,毫不掩饰的下了逐客令。

"师弟,叙旧的事我们可以慢慢来,不急。我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是,我要带走一个人。"陆向天薄唇微扬,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戾气。

第二十七章

萧奇转身回屋,因为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到时遗的房内,正准备走近,忽然被一阵笛声震乱了心神,那吹笛之人内力非凡,阴柔中带着一股惑劲,应该是个女子。萧奇立刻以内力相抗,施以银针护住心脉,谁让他是个内力不济的半吊子呢。

就在这时,躺在床榻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眨动了下。

时遗掀开了被子,起身下床,无视萧奇惊呆的目光,直走出门。

"时遗!时遗!"焦急的喊着那人的名字,萧奇上前想拉住他,却被一掌挥开,时遗冷漠的瞟了他一眼,没说半句话,继续向前走去。

萧奇不死心的再次阻扰,一定是那笛声在作怪,眉头紧蹙,以最快的速度射出银针。可是时遗连头都没有回,单手就接下了,萧奇的功力,此时在时遗的眼里显得可笑无比。

下一秒,萧奇被时遗另外一只手掐住脖子猛的撞上身后的墙壁,后者阴狠的眼神是萧奇从未看见过的。

他会死,会被时遗杀死,这个认知已足以令萧奇感到恐惧。

"啊----"张嘴欲喊,却因喉咙被掐住的关系硬生生的卡断了声音,背后冷汗连连。他的手被时遗用三根银针刺穿,那位置深深入骨,萧奇的额角微微泛湿,肩膀不自主的颤抖着,不等他回神,他的另外一个手掌也遭受了相同的命运,胸口不断起伏足以说明他此刻有多痛多恐惧。

"时,是…我,你…不认识…我了么?"艰难的说出了几个字,萧奇看着时遗的眼睛,试图换回某人的意识。

时遗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有了疑惑,那眼神也从无神变得有了一丝清明。

却在此时,那笛声更加的强烈,好似不断的催促, 时遗一下子抱着头部努力抗拒着,不断的撕扯着头发。

"萧!你!"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居然叫笛吹那种恐怖的曲子,不就是为了把他那废物老哥叫出来么,有那个必要么。那种邪门的音波听了可是会伤神伤身的。虽然对他没什么作用,但是萧奇不行,他没那么深厚的内力。

可是斐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一进门看到的却是那样的一幕,他那废物老哥正伏在地上披头散发着,努力抵抗着那干扰他控制他的笛声,而他的萧,他的萧奇正跪在地上,捂住脖子的手不断淌血,一滴滴的落下,衣裳已经血迹斑斑。

看到斐进门,萧奇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很久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萧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四周,那是他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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