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一下,我们教徒都想着,这么厚颜无耻的也只有我们教主可以编造得出了。
顾离亭:
是以顺着这条线摸索,便找到了这家客栈,再略问下店家
右护法再度笑一下,不说这个了,我之所以想和顾公子单独谈谈,是希望顾公子能够劝劝教主。
她的想法,并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顾离亭本来是想要这样回答的。
只是还没待他开口,就见对方一脸的了然,而后笃定的开口,若是顾公子的话,教主定是会听上四五分的。
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这尚是我保守估计不敢言多的结果。
顾离亭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问出了声,为何
右护法不急着答话,只仔细听了说书人的内容,而后缓缓笑道,这便是证据了。若是以前,这种东西出自她之口,打死我也是不敢相信的,她一向厌恶这种东西,更别提是自己主动宣扬了。
顾公子自然可以说,这说明不了什么是她为了让我们找到她而做的无奈之举,只是,你可见她听时有半分不悦
安某来得晚,没能见到教主,只是据安某的手下所言,他们到时,教主笑得可是甚是愉悦。
如此,难道也说明不了什么
右护法将折扇合在手上,笑着望着他,眼里的意味一目了然。
她笑得愉悦,只是因为他恍惚中跳进了她挖的那个浅坑,和他们倒是有些联系,和说书实在没有关系。
何况,在听了他们几句话之后,不也变得阴云密布起来。
顾离亭别来眼,你弄错了。我问的是我为何要劝她。
而不是为什么要让他来劝她。
不不不,并未是弄错了。右护法笑了,我想着,或许顾公子听了这番话心情不错,说不定就能在教主面前多为我美言几句了。
顾离亭突然有一种微妙的、这是奸臣在向受宠的妃子行贿、要她向昏君吹枕头风进言的错觉。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的确有种心情不错的感觉。
美言就不必了,我会在你坟上多插几朵花,让你好好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