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深蓝忍不住叹口气。
靳家的企业才接过手,他虽然有这方面的知识,平时却不怎么关心靳家企业,一切都是刚刚上手的时期,工作自然繁多。
再加上他是空降,自然难以服众,手下的人能有几个尽心尽力的
靳家那对父母似乎也不关心他能否处理得来,交代完后就直接带着靳蕤出了国靳蕤的心脏病似乎找到了医治的办法。
在如此高强度的工作下,不生病才怪。
她多少有些不悦,多大的人了,自己的身体都学不会照顾。
收敛了思绪,她俯下身看着他的脸,面色苍白,只在两颊有抹深重的红,一摸额头,果然是烫的。
靳蔚她靠近轻声在他耳边喊着。
意料之中的没有答案。
安深蓝环视四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有备用药的存在。没有半分忧郁,用桌上的电话给他秘书打了个电话,不顾那边听到她的声音时吃惊的语气,语速极快地嘱咐她去最近的药店买药。
她自己则走出办公室,去底下的超市买了冰毛巾,她来过他公司很多次,熟门熟路。
靳蔚睡得很沉,估计是最近很少睡的缘故,即使冰凉的毛巾搭在额头上也没有任何反应。
秘书很快回来,把要的药和杯子递给她,然后盯着沙发上沉睡的靳蔚看了好几眼,直到安深蓝冷冷地咳嗽一声,才反应过来离开。
安深蓝现在无心理会他烂桃花的事,凑到他耳边:靳蔚。
没醒。
靳蔚!
还是没醒。
好吧,是你逼我的。安深蓝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伏在他耳边道:靳蔚,你如果再不起来的话我就去找靳蕤了哦。
她刻意用温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靳蔚下意识皱了眉头,人还没彻底醒过来,回答倒是很快:你找不到他的,他出国了。
安深蓝正欲说话,就又听见他说,声音有些嘶哑,却还是能听出其中隐含的得意:你出不了的。早在他出国那天,我就把你护照藏了起来。
安深蓝:
你到底有多讨厌我跟他见面啊。
安深蓝还记得她第一次到靳家的场景,靳蕤似乎是对她的事很感兴趣,主动和她聊了起来,即使只是出于礼貌,她也不能直接拒绝。
背后冷刀子嗖嗖地戳过来,也不知道是对着她的还是靳蕤的,等她转过头时,又只能看到他冲她笑得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