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是完全不把这个儿子当亲生儿子。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安深蓝无语了片刻,到底是小说衍生出的世界,说是合理,其实也不怎么合理。
所以他把对人的感情移驾到动物身上是件很正常的事,他对别人态度有多不上心,对那只儿子就多上心。
可想而知,他现在心情肯定不会有多愉快。
她不该揣测他是不是在演戏的,因为几乎在下一秒,他就收敛了那种让人心疼的表情,恢复了日常笑吟吟的样子。
他挑挑眉,语速快到有些欲盖弥彰:怎么不安慰安慰我真是,枉费我之前费心费力的安慰你,衣服都不要了。
说着,他嫌弃地捏了捏肩头的衣服,那里被泪水打湿的地方明显的暗出一块。
没必要去戳穿他,非要扒下他伪装出的面具让人难堪。
因此她只是干巴巴道:人死不能复生,动物也是一样,儿子肯定是不会希望你伤心的。
陈腔滥调。
只是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他古怪地看她一眼,儿子你是它妈吗经过我亲儿子的同意了吗经过亲爹我的同意了吗
安深蓝一脸懵逼:它不是叫儿子吗
我有这样说过吗他直视她,认真道,它叫葡萄干。
葡萄干
安深蓝很想无视这点,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三个字一出来,什么悲伤的气氛都跑光了。
安深蓝咽了口唾沫,僵硬道:这名字挺可爱的,你怎么想到起这么个名字的
靳蔚很平静,因为那时我突然很想吃葡萄干,但又不想去买。
觉得自己被从头耍到尾的安深蓝:
她沉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爽,快速道:啊这么晚了咱们回去洗洗睡了吧明天见吧。
靳蔚皱眉,我不太想和你一起睡,毕竟你的身材不怎么符合我的审美。
安深蓝下意识低头看看胸口,不是什么飞机场上的石子,也不是荷包蛋上的孜然粒,干脆什么都没有。
非常省衣料。
她的第一反应是上去掐死他,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压制住动手的欲.望,却还是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