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凤冠霞衣,美艳不可方物的颜一鸣,做着他看不懂的事,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他问她来做什么。
颜一鸣专注的看着他道,殿下,我答应过你,只会嫁给你。
南宫晔嘲然一笑,心中不由悲哀,他本以为自己爱透了颜一鸣也恨透了颜一鸣,但实则其实还是想着她,要不然又怎么看见她。
她穿嫁衣原来是这个模样,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南宫晔心想,但终究不是为自己而穿的。
南宫晔别过脸移开了视线,可是你已经嫁给了皇兄。
合卺酒未喝洞房未成,又怎么算的了嫁给他,颜一鸣又在说他听不懂的话,南宫晔有些不解的又将脑袋转了回来惨笑道,迟早罢了。
所以我们可以先喝,颜一鸣说,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壶酒,颜一鸣认真的将两杯酒倒满,对上南宫晔干净的眼睛,颜一鸣伸手理了理他有些松散的发簪道,
我不想嫁给他,只想嫁给你,这合卺酒也只想与殿下你饮下。
她将酒递到南宫晔面前,柔柔问他愿不愿意喝下这杯酒。
即使是梦,也是让他这般沉迷。
南宫晔接过酒杯,两人手臂相环将酒饮下,颜一鸣漂亮的眸子尽是笑意,伸手环着他的脖子道,殿下,告诉我这辈子只有我是你的妻子好不好。
南宫晔将她紧紧揽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肉中,这梦真的极好,好到他根本不想醒来。
阿鸣,只有你,南宫晔道,我的妻子只有你。
颜一鸣的身子微微一顿,继而笑的愈发清甜。
是,只有你,伸手抚过南宫晔的脸颊,抬头看了眼天空的圆月轻声道,现在,终于圆满了。
你要走了吗,南宫晔问她。
是,我要走了,颜一鸣道,不过以后还是会相见,但是那时你定是不再认得我了。
怎会,南宫晔笑了笑,傻子。
颜一鸣静了静,她只当这是一场游戏,却不想游戏中也有令人动容的地方,终是无奈叹了口气,是你才傻,我真的要走了。
说罢,颜一鸣不知从哪儿摸出几颗糖果慢慢剥开一颗,我记得你当初说没有比栗子饴更好吃的糖。
南宫晔道,本就没有。
颜一鸣笑了一声,将剥好的糖递到南宫晔嘴边,那尝尝这个。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