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褚陵带着人回了褚家大宅,等在门口的范申已经满头是汗,估计也了解到了情况,吓得不轻,褚帅,相应的动作和力道我们原先都是计划过了的,可没想到褚小姐会冲上来,她力量弱又轻,偏又离悬崖比较近,才会
褚陵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满带杀意的眼神直接将人瞪得后退了两步,你的意思是,还要怪珈以她自己冲上来挡刀了
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刚才路上压抑着不断发酵的情绪也不必再忍,褚陵简直就要咬牙切齿,你不是最知道,我过不了多久就会娶她的人了吗
那天晚上和他通电话的人就是范申。
这显然是觉得他们这一出意外是意外。
范申冷汗刷的都下来了,他意识到他根本解释不清楚这其中的误会,而他发现,他解释不清楚,失去的就是褚陵的信任和自己的命。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很想将提供了这个办法的人供出来,但想到曾经褚陵对抢夺功劳者的处决办法和他如今显然在气头上的模样,他又狠狠地将这个念头压下,准备咬紧牙关也要捂好自己的马甲。
就在他想这一出的时候,褚陵又问了一句,那人呢
这问的是动手的那个人。
范申嘴唇抖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接应的人没等到他
乓的一声巨响,走廊边放着的一个两米多宽的立柜被褚陵的力道带着凌空前滚翻,落在地上砸成了碎片,找!
褚陵蹦出的字上都像是卷了十七八把刀,先给我找到珈以,再找他。他冷静了一瞬,似是在平复过于激烈的情绪,前者不准死,后者留口气在。
范申赶紧屁滚尿流地走了。
他消失在狼藉的走廊里许久,一直站在前面发呆的褚陵才像是想起了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挥了挥手示意二楼,把他带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原本在车上,他还打算将人弄醒好好谈话的,可现在他完全没这个心情。
按着刚才褚凉嘶吼那一声时爆发出来的精神力,他根本都还没能掌握住这个力量,应该还是像之前那般,偶尔爆炸性觉醒,反噬着他本身。
更不要说褚凉表现出来的对他的态度
这个异母弟弟,或许并不值得他那么高的期许。
就在褚陵下了新定论,忍不住去想起另一个摆在天平上的人时,听见人群退去的脚步声,确认了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褚凉也慢慢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