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赛克瑞德捏着他的手,俯下|身亲了亲:如果我能克制一些,也许你就不会生病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是这么个理也没错,但没有拒绝的自己也没资格去责备他,说到底,贪一时欢愉总会付出惨痛代价的!江弦在心里啐了禁不起诱惑的自己一口,轻轻叹了口气。
那你抱着我再睡会儿吧江弦不想看见他自责:我有点冷。
嗯。终于受到爱人召唤的赛克瑞德爬上床,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把人牢牢抱进怀里。
对方舒适的体温让江弦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间,江弦听见了青面夸张的声音:哎呦小哥,怎么一宿没见你就成这样了
大概是肾透支了。江弦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不会要断气了吧青面说:你再撑一下,让我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江弦疑惑。
准备和地狱动物园联系一下,让他们给你留个冬暖夏凉舒服点儿的窝,毕竟咱们也认识那么久了,我还是要多照顾照顾你的。青面说。
江弦:你到底对把我关进动物园有多执着再说了,我只是发烧,不会死的!
青面抛给江弦一个那可不一定的眼神,并在他将要爆发前及时打断:年轻人,火气怎么这么大,难道赛克瑞德昨晚没给你消够火
江弦无语,他幽幽叹了口气:青面你变了,你现在怎么这么污我真的好怀念曾经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的你。
青面啧舌: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跟着你耳濡目染。
江弦:那真我真是对不起你了大兄dei。
行了。青面见江弦一脸快要原地升天的表情,及时打住了对他的刺激:你想好要怎么对付奥格瑞洁丝他们了吗昨晚查奥迪斯想要刺杀你,被赛克瑞德吓跑了。
为什么赛克瑞德没对自己说过这件事是因为自己生病太紧张忘了还是故意隐瞒
江弦沉默了一会儿:本来是有个办法,不过根据你刚才说的,再加上我和赛克瑞德关系的进展,我决定换个方法我要让她在婚礼上当着全国民众的面承认自己三年前意图谋杀博瑞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