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淳翰你为何不让我们见皇上,若真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成天守在这养心殿,像是防贼一般防着我们!就连太子的事都敢独断独行,你简直,简直就是狼子野心!这声音苍老,虽然他努力想让自己言辞犀利,气势磅礴,但听上去也只若气都快喘不匀了似的。
郭淳翰不紧不慢的回到:老臣只是受陛下口谕代为监国罢了,何来狼子野心一说呢邓大学士言重了。
你咳咳咳邓大学士气急,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开始不住地咳嗽。
什么陛下口谕!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义愤填膺道:当初陛下昏迷的时候身边只有你一个,你说的口谕到底是不是真的,何人能证明
郭淳翰道:当时吴太医也在场,他不是已经证明过了吗
可是吴太医第二日便在家中自缢而亡,谁知道是不是某些心中有鬼的人杀人灭口中年音冷嘲热讽。
就是!他的话引来一片赞同。
江弦站在墙角吃了会瓜才走上前,看见郭淳翰面前堵着四个大臣,于是咳了一声道:你们大清早在这堵着干什么呢父皇正在卧床休息,你们一群人跑这来吵吵嚷嚷,扰了清静,成何体统
参见文王殿下。众人见到江弦,连忙行礼。
文王殿下邓大学士上前一步,正欲开口,便被江弦挥手打断了。
有什么事等父皇醒了再说吧。江弦说:郭太傅既是父皇钦点的监国大臣,又是本王的老师,本王相信他。
可是邓大学士还想说什么,被江弦瞪了一眼,便收了声,叹了口气,告辞退下了。
等众人散去,江弦才问道:老师,这些大臣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不服老臣被陛下钦点为监国罢了。郭淳翰脸色不大好,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但仍嗤笑道:老臣深受陛下倚重,总会有些嫉妒之人,不必在意。
江弦点头:本王是相信老师的。
郭淳翰对江弦这句话和之前的表现甚是满意,于是问道:文王可是来看望陛下的
嗯。江弦问:父皇可有好转
郭淳翰愁云顿起:并未好转,有严重之势。
江弦锁眉,匆匆走进卧房,发现玉枢皇的确比昨天见到时的脸色差了许多,苍白的几乎成了纸色。
看来文王回来之后,郭淳翰觉得玉枢皇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于是加快了谋害进度。
文王。郭淳翰轻声叫了他一声:老臣有些事想与文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