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皱眉:我没傻。
青面被他一本正经地样子搞得有点好笑:你是江弦,怨念缠身不能投胎的那个江弦。
唔江弦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我觉得我现在可能正在别人的小说里,我的意思是,不是我写的那本,而是别人改写的。
嗯。青面点头:你现在的确在改写你的小说啊。
江弦顿时觉得有些无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青面理解他的意思。
青面见他不说话,摇了摇狗头说:你们这些写小说的没事就喜欢胡思乱想,不过,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既然还能思考,那你还怕什么呢
江弦从没想过青面居然还有哲学家的潜质,就这一句话,立马让他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
既然还能思考,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江弦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他想去剧组看卫绮阳,昨晚就想了,当时没实行的,就换成现在去做吧。
又过了一个半月,《星河探》终于杀青。
杀青宴上,卫绮阳穿着一套银灰色西装,稍长的刘海被抓起,露出从光洁的额头,辛苦拍摄了三个月,他好像瘦了些,脸上的轮廓更加深邃,带着一种经过磨练后的成熟气质,闪耀的让江弦挪不开双眼。
散场的时候,剧组的大家都颇有点舍不得的样子,跟在卫绮阳身边的其中一个助理还哭成了一只大花猫。
回去的路上,江弦和卫绮阳一辆车,江弦要开车,卫绮阳却坚决不许,直接把人赶到了副驾。
江弦看着他一脸严肃的侧脸,微哂道:让手下明星给自己当司机的经纪人,我恐怕是第一个吧。
我总觉的你开车太不着调,每次你说自己单独开车来看我的时候,我都提心吊胆的。卫绮阳目不斜视地踩下油门,车身缓缓向前滑去。
平时我都是很认真小心的,也就那一次而已,让你计较到现在。江弦把身子往下缩了缩,不满地嘟囔。
有一次就差点没命了,你还想要几次卫绮阳说着,突然转头瞪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回去,认真地继续开车。
江弦摊摊手:好吧我错了,卫·你说的都有道理·绮阳。
卫绮阳失笑,过了会,又问:佘一鸣还没醒
嗯。江弦点头:虽然医生说他只是骨折,而且现在骨折也基本好了,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一直没醒。
挺好。卫绮阳说:免得他总是给你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