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澜假装不解地歪了一下头,问:什么再说一遍呀好好工作吗
猗斓眼睛微眯,将一丝危险的光芒收敛进去。猗澜立刻就识相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下,也不再逗她了,乖乖地将她想听的话重新又说了一遍:我爱你呀。
我爱你。
我爱你呀。
猗斓,我爱你。
猗斓听的舒心,但舒心的同时又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猗澜拥到怀里去,就像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不太自信地问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会爱我呢
我有哪里好,为什么你会爱我呢
猗澜将唇贴着她的脖颈,感受着从皮肤下传出来的脉动的感觉,回答说:因为我爱你就是爱自己呀。
但在这之前,你并不爱你自己。
这件事情是真的,并且猗斓最有发言权。
猗澜想了想,轻拍了下她的背,让她先放开自己。猗斓领会,松开了猗澜,但是手还是松松地环在猗澜的腰上。
猗澜就去拉了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只手,掌心相对着合在一起,然后十指交握住,紧紧地扣在一起,再也难分开。
眼睛看着眼睛,那里面有不会熄灭的,独属于猗澜的光芒。
那么,我爱你的原因,就是你让我知道要爱自己。
猗斓眼底有什么在汩动着,猗澜看到了,但却没放那东西出来。否则就算顾云泽是练家子,这一把腰再怎么有韧性,再让猗斓来放肆一回也是得要折掉了的。
然而被迫只能压抑的猗斓显然很不满猗澜脖子上的一圈浅浅的牙印就是证据。
猗澜捂着脖子,抬脚踹了她一下,笑着斥道:你属狗吗再咬我要可就要咬回去了啊,汪!
猗斓就顺势拽着她的腿,将猗澜拉到自己面前,眨了一下眼,专门回应猗澜似的也汪了一声,说:求咬。
猗澜没再绷住,笑了出来,笑完之后还真的去咬了一口猗斓。
拿舌尖在咬痕上舔了舔,猗澜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往后一退,靠着椅背,翘起来脚尖向车门的方向点了点,说:走吧,属小狗的。
属小狗的就眼巴巴地看着猗澜,问:你舍得啊
然而猗澜十分铁石心肠地昂了下下巴,说:你工作都还没完成呢,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猗斓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说:哎,卖命卖错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