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宋则这几日已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此刻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看她用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出如此荒诞不羁的话,她不知当气当笑。沉默半晌,宋玠已自顾自脱鞋爬上她的床榻,捂在她的身边,与她盖一床被子取暖。
宋则问道:你可知婚前女子失贞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宋玠道:我怎会不知,但此事你不外传,姨妈姨父自然也不会外传。谁知道呢。
宋则又问:那我谎称即可,为何还要与你与你做那夫妻之事说到夫妻之事,她不争气地红了红脸。
宋玠理所应当道:万一你娘要检查呢说谎总得要圆了才行。
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呀,为何要与你。
找别人,想找谁,亏她说得出来,每回都得给她气个半死。宋玠瞪着她,宋则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
非要说原因不可宋玠闷声问道。
宋则稍稍别转头,她的话里似乎没有要她说原因的意思。
勾着宋则的手指,宋玠道:你是知道原因的吧,为何要我亲口说出来
甩开她的手,宋则心想:她几时知道原因,几时要她亲口说出来她要说什么你还是别说了
不行。宋玠的声音稍稍大了些,像是要豁出去似的。既然你问了,我自然要说。
等等一下,你先说别的。宋则避开她的目光,有些慌乱道。
别的什么
别的,别的我们也可以做那夫妻之事。
宋玠点点头,捉住她的手,凑到她的面前:之前就说了,我们可以做那夫妻之事,也可以做夫妻呀。
她嘴角飞扬,眉宇含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着仓惶的宋则,两人的对比如此鲜明。宋则推开她一些,道:阿宝,莫要拿此事说笑。
我没有说笑。表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从小与你作对,想个坏点子来坑你是不是我不会叫你吃亏的。
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宋则问道:此话何解
宋玠在她耳畔轻声道:让你先手,你总不亏了吧。
对她说的先手一知半解,宋则脸红道:你不要脸。再说,你有的我也有,为何我要与你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