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聂嘉睡得迷瞪瞪时,接到了一个林昊然的电话。
聂嘉,我很想你。林昊然的声音沙哑消沉,明明是大清早,听起来却像是喝醉了。
聂嘉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听完就清醒了,你哪来我的电话
我想见你,聂嘉,我真的很想你。林昊然自说自话,听筒里传来他大喘气的声音,和伤心的哭腔,我们只能这样了吗聂嘉,我真的很爱你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我不要林家也不要时家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爱我,现在我和时谌在一起很幸福,你应该替我高兴,你哭什么哭聂嘉冷酷无比,毫不留情地抨击道。
你很幸福吗是,你这么爱他,那么时谌也像你一样,坚定不移地爱你吗林昊然发出醉醺醺的笑声:如果时谌有一天背叛了你,你会回到我身边吗我这一次,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不可能。聂嘉漠然道。
醒了时谌忽然穿着围裙进来,身上一股蛋奶的香味,不知道在做什么早餐。
你做了蛋饼吗聂嘉望着他坐起身,裸在外面的肩颈上一片情事后的红痕。
时谌无奈地过去坐在他身边,笑道:做了,你怎么这么爱吃蛋饼。晚上要喝酒,早上要吃蛋,养的这什么习惯。
是你给我养出来啊。聂嘉无奈道,前两次轮回时谌就天天给他准备睡前酒,早上做好早餐,一定有份蛋饼,现在还抱怨起来了。
时谌笑着摁着人后颈揽过来亲了一口,醒了就起来吃早饭吧,腰还痛吗过来给你揉揉。
林昊然听着对面温柔亲昵的耳鬓厮磨,双目赤红,早已经是满眶愤怒又绝望的泪水。
没等聂嘉主动,他自己先摁断了通话。
一连几天聂嘉都没出门,时谌回国的时间本来就是为了陪自己家老太太,推了自己事务,在国内的时间很清闲,偶尔带聂嘉回去陪老太太说说话。
只是最近时艺媛和林昊然似乎都识趣了很多,没什么动静,也没主动过来给聂嘉添堵。
直到半月后叶樱拿着时老七十五大寿的宴会邀请函递到了时谌手上。
叶樱为此提前饿了一天,试礼服的时候十里忽然问道:樱姐,现在有聂先生了,老板还会让你做女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