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其实都明白,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让季如许给个交代,他抓着季如许的手,嘟囔道:扬扬同学,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跟我爸妈说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我们家不一样。季如许跟他讲道理,你爸妈常年在国外,见多了这种事,但我家不同,你别逼得这么紧,再说了,现在也才半年时间,急什么。
说到这,路渊就来气,恶狠狠地说:半年了,我就没上过你,我能不急
季如许继续看电影,嗑着瓜子,慢悠悠道:出门左拐400米,爱巢宾馆,可治你精虫上脑。
路渊哼了一声,天天就知道说这个,试问哪个男人想的不是这事,他看着季如许嗑瓜子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我也要吃。
说着,路渊就吻住了季如许的唇,从他那掠夺来了一粒,舔舔嘴道:真甜。
熟悉的记忆袭来,季如许对此已经很淡定了,平复好呼吸后,脸红得跟草莓似的,把瓜子壳扔在他身上,恶不恶心。
恶心。路渊诚实地点点头,又毫无矫饰地说,但吃你的,我就不觉得恶心,我以前路过亲嘴的情侣,都会嗤之以鼻,但真正和你谈恋爱了,就觉得和你在一起时,连呼吸都是甜蜜的。
季如许继续淡定看电视,但耳朵出卖了一切,红得生怕别人看不见。
路渊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开始整理物品,季如许看着看着,就觉得没意思了,便与他一起收拾。
第二天一大早,季如许从迷糊中清醒,一抬头就看到上铺的路渊,伸出个头,跟个傻瓜似的对着自己笑,吓得季如许半天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没睡季如许轻声说。
路渊也学着他说话,点点头,非常老实地说,我睡不着,只要一想到,你睡在我下面,我就全身燥得慌,手机没电,后来没办法,只好看着你解闷了。
季如许全身一阵恶寒,你能不能别这样,多吓人,你以后再这样,就别住这了。
我忍不住。路渊委屈地看他,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个男人忍得住
季如许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路渊连忙双手投降,躺回床上去了。
见人总算老实后,季如许也没了睡意,便在玩手机,不一会儿,季如许无意中又瞥到,一个蠢蠢欲动的头。
有完没完季如许横眉怒目。
路渊发企鹅信息给他:【要不是室友在,我现在就想滚到你身前,亲你,狠狠亲你】
季如许快速回:【你敢】
路渊霸气地说:【有什么不敢的,做最想做的事,上最想上的人】
季如许被他弄得没辙了,琢磨着,还是到某宝买个床帘比较好,不然突然醒来,就看到一个人对着自己笑,半条命都会吓没。
路渊躺在床上,静静听着他的呼吸,觉得他的呼吸声都与众不同,自己好不容易,才说通了班导,同意自己搬进来。看来这是一个,从小到大做过的,明智得不能再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