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祝鸿端着新做好的夜壶,觉得外面的花纹不太好看,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蓦地一挑,又唤了宦官来,叫造办处的人换个花纹。
宦官点头应是,祝鸿又从书房旁拿了几幅画卷,俊朗非凡面容笑得很是开心,照着里面的人画。
季如许坐在案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恶作剧之人,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那里面的画的都是自己,该死的祝鸿竟然把自己画在尿壶上。
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可自己又是灵魂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季如许捏紧了拳头在纸上写着:姓祝的,你敢这样做试试!
祝鸿瞄了一眼纸上的字,呷了一口茶,悠悠道:试试就试试。说着就让宦官下去了。
反了反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小皇帝就无法无天了,季如许眯起眸子看他,飘啊飘飘到了祝鸿的脸上,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八字胡。
祝鸿自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侍人看到他脸上凭空出现胡子后,吓得呆了呆,连忙跪在地上指了指脸,祝鸿有些疑惑,照了照镜子,随后宠溺地笑笑,别闹。
劳资就是要闹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季如许越想越生气,又在他脸上写着:老夫聊发少年狂,肾亏膀|胱样样忙。
见身旁的宫女太监都低头忍笑,祝鸿知道定是季如许又写了什么,只好再拿镜子照了一遍,蓦地愣了一刻,随后太阳穴跳了跳,也不确定季如许在哪,嘴角噙过一丝无奈地笑:朕可真拿你没办法。
季如许坐在他的背上,也不管祝鸿听不听得见,嗤笑道;你要是有办法对付我了,哼,劳资可就不喜欢你了。
祝鸿自是没听到有人跟他说话,神情顿时有些落寞,望了望四周,你在哪
听到祝鸿的呼唤后,季如许知道他想自己了,连忙从背上飘到他面前,在他的手上写字,小皇帝,我在这。
看到手上的字迹后,祝鸿慌张的心才稳了稳,苦笑道:要是哪一天你离开了朕,一定要告诉朕,好吗
季如许耸了耸鼻子,嗯了一声,又在祝鸿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安慰道:刚刚我亲了你,你感受到了吗
祝鸿有些愕然,自是没感应到,但还是点头微笑,有感觉了。
竟然有感觉莫非自己还能进化季如许的心怦怦直跳,连忙又亲了祝鸿一口,接着看他的反应,可祝鸿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