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鸿郁闷的心情瞬间就没了,脸上的余温还在,也跟着他一起笑,轻轻刮了一下季如许的鼻子,你个捣蛋鬼,都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
桂一刀站在他俩旁边,见两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扯着向子清离开这是非之地。
几天后,楼贤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和女儿相见的日子,早早地就到了偕春园,季如许和祝鸿悄悄尾随在后面,一个时辰后,天刚刚黑,就见有一顶素雅的轿子停在了桥下,里面出来了一个蒙着纱巾的女子,正是楼小晴。
楼小晴左顾右盼,见园子里的人大多数都回家后,才匆匆小跑到亭子里,见到了白发苍苍的楼贤。
爹楼小晴连忙跑过去,跪在了楼贤面前。
楼贤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胸口贴着白天做好的家乡大饼,听到声音后身形一滞,回过身看她,把她扶起来,声音有些嘶哑,晴晴,爹爹给你带饼吃了。
楼小晴点点头,接过了还热乎着的饼,喉咙一梗,开始诉苦了。
躲在一旁的季如许被蚊子叮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可又不敢拍,怕放出声音,咬牙切齿道:痒死我了。
祝鸿转头看他,拿手掌帮他扇风,眼睛望着亭子里的两人,沉思道:你说我们要怎样从楼小晴身上下手。
季如许嘶了一声,痒得心烦气乱差点哭出来,倒不如看看楼小晴在邵乐康心中的分量是多少,若是多的话,楼小晴的利用价值就大,反之就别管他父女俩了。
见父女们哭得死去活来的,祝鸿觉得索然无味,他们好不容易相见,我们在这偷看不是君子作为,走吧。
季如许跟了上去,只是大腿实在痒,一边走路一边挠,嘴里骂骂咧咧的,祝鸿走在前面,看到后无奈地笑了笑,趁着街上没什么人,就背着季如许回去了。
走了一段路,季如许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有攻让受背的,哼哼唧唧地嚷着要下来,祝鸿牵起嘴角,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哄道:羊崽子,你怎么在背上都这么不老实。
我叫你背了吗我都没说我腿铬得疼。季如许贴着他耳朵说。
祝鸿感到自己的耳朵一阵热气,湿湿热热的,尤其是在这燥热的夏天,某种欲望更是蠢蠢欲动了,于是越走越偏,越往里走草越多,季如许发现不对,疑惑道:小皇帝,你是不是迷路了
嗯。祝鸿淡淡地应了一声,某个心思冒上了心尖,最后把人带到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放下季如许后,蓦地一笑,顺势就把人推倒了。
祝鸿拨开草丛,轻轻含着他的耳垂,随后轻轻舔着季如许的唇,手脚上下其用,调整了位置,嘴角噙着一抹邪笑:这次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