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回道,同时也报复似的仰头一下咬在他下巴上。
那种颤抖显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悸动。
梁凉觉得这种勾引比舞女直接在面前脱光了绕着钢管转圈还要刺激。
为什么不
他偏细的声线也粗哑起来,按着对方的手故意压了压把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二人之间除了衣料已经没有丝毫间隙。
他却还蠢蠢欲动着想要把距离抵成负值。
苏瑭貌似难耐地发出一个喉音,烈火烹油般点燃了面前男人的全部热情。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么
梁凉正游走在情热爆发的边缘,说话却还是透着满满的傲慢。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谁。
她在音乐里低声嗔道,所以更加不能告诉你。
苏瑭对这种富家公子的脾性简直了若指掌。
你要热情要妩媚,却也要让他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再加上一点小情趣,把他反捏在掌心完全不是问题。
哦梁凉兴味盎然。
见怀里美人埋首在自己颈窝不愿再说话,他在颈项边温热的呼吸喷过来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
那不如我们换一个地方,你再慢慢告诉我好不好
苏瑭埋在他身前的脸上勾起笑意。
梁凉就听怀里人闷闷地声音,学长不怕大小姐么
短短几个字的一句话,却是非常有讲究。
叫他是用的学长,叫瞿丝丝却是不用学姐用的学院里对这位校花的敬语大小姐。
然后动词用了一个怕字。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被看中的猎物质疑能力都是不容忍受的,更何况是不可一世说一不二的校董公子
梁凉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认为我怕她
他只是给父亲面子,不想在学校里让瞿家没脸罢了。
那个把他当成私有物的女人,梁凉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只是两家人一直有联姻的意思,他必须暂时稳住对方。
梁凉心里清楚得很,自己那个笑面虎父亲私底下早就把瞿氏看成了砧板上的肥肉。
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彻底恢复自由身。
当然,只要他愿意,现在跟瞿丝丝撕破脸皮也没什么。
父亲的手腕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知道发自内心的恐惧是为何物。
当然不,苏瑭忽然笑着仰起脸,指尖抬起在男人侧脸上勾划,那么我们去学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