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男人就跟低级动物没什么区别。
发春不分时间场合,被人制住深陷潜在的险境也能迅速被撩拨起来。
倒是省了苏瑭不少功夫。
她力道大动作快,没一会儿被点了穴的男人喉咙里就哼哼唧唧地交代了。
西渡宗的真气到手。
苏瑭用茶水把玉石冲洗干净,瞥一眼膝盖已经抖得要散架了似的男人。
没力气了她语带温柔。
宛公子可怜兮兮地偏着眼珠子望着她。
瞧你这样子,没少欺男霸女吧
苏瑭语气陡变,冷哼一声,接连两道真气打过去把他身子打偏了一个角度,跟着就将之推到墙角。
你我无怨无仇,我不要你性命,就在这儿多站一会儿,好好面壁思过
宛风驹原本还以为自己要被先女干后杀,这会儿知道性命无碍,顿时松了口气。
但他是家里独子,从小到大不说罚站面壁思过,父母连句重话都没有过。
此时被一个弱女子先那样后这样地教训
偏偏手不能动口不能还,心里滋味儿一时间复杂难言。
苏瑭不再看他,打算先把西渡宗这道真气收了,可还没坐回到床边,窗口就是哐啷啷一阵响。
先前宛风驹进来的时候强行破开的窗户这会儿整个掉下来砸在地上。
一个修长身影翻身进来。
美人,可让哥哥我好找!
季苌眼睛生在了苏瑭身上似的,目光灼热火辣,还带着些历经千帆的沧桑和得偿所愿的欣喜。
他那天被人用完就扔,心里好不委屈。
当时咬牙切齿,心想把人找回来,定然要让她好看。
这会儿真的再见,却只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好看。
美人有毒,他就尝了一口,就该死地上了瘾。
然而调戏的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了房间里的第三人。
季苌脸色骤然垮得稀里糊涂,他是谁!
他一边大吼一边拿眼神在苏瑭身上刮着。
发现她除了一双诱人的脚丫子不遮好,衣裳穿得整整齐齐才稍微沉住了气没有直接一个气刃飞过去把女干夫给灭了。
宛风驹听出了他的声音,膝盖抖得更厉害,那个女干夫小贼来了!
是你啊。苏瑭略有些失望。
季苌立马给转移了注意力,女人这语气,他十分不喜欢。
不是我还有谁
他忽然想起来,那天在树林里的春风一度,自己好像不是她的第一次
美人已经心里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