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死拼着不进公主府,就算坚持带几个曹府的下人过来,也不至于沦落至斯!
后来他也不砸东西了。
就盼着这一旬的婚假赶快过去,回吏部销了假以后至少可以有名目出门
他苦啊!
要是那女人真的需要自己陪伴还好,回想洞房那晚都没得近身,说来也是丢人
曹榭想要找机会把话说开了,好好把人哄回来。
但那女人疯了似的,白日出门夜里回来,却对他避而不见。
他想要强行行使为人夫的权利
人家是公主!驸马无召,不得入公主寝房。
这天同样是得知妻子一早就出了门,但奇怪的是,下午日头还没怎么打西呢,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声。
曹榭蹭地从罗汉塌上跳起来,推门就见公主的心腹丫头素铃打头过来。
驸马爷。
素铃冷冷淡淡地福身,不等曹榭开口就站直起来,手中捧着个木雕精美的小匣子。
这是什么
曹榭盯着那匣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奉公主之命,此物赐予驸马赏玩。
素铃捧手抬高。
公主赏赐曹榭心里十分别扭,但还是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
一张手帕
手帕叠得十分规整,朝上正露出那彩绣的鸳鸯。
什么意思送鸳鸯手帕,那女人终于疯过了想要回来讨好自己了
曹榭这才撩着眼皮,二指捡起那手帕抖开一看。
随即整个人都不好了
手帕中央几点已经干涸的血迹仿佛一个个都变成了那女人嘲讽的笑脸,阴恻恻地朝他喊着
驸马~这是本宫赏你的~
曹榭目眦尽裂,仰头狂吼一声,竟徒手把那方帕子给撕成了两片。
等他转脸想要抓住素铃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丫头泄愤,那群奴才已经跑没了影子!
岂有此理!
曹榭鼻孔里喘着粗气,嘴里一直念叨着岂有此理,原地转了两圈蓦地朝院门口冲。
锵~
守在门口的侍卫二话不说抽出大刀,一左一右两柄刀刃架在一起把路封锁。
公主有令,驸马不得外出。
曹榭被气出了毛病,这回不信邪,伸手偏要推刀。
那两侍卫手臂顿时一震,刀片相接发出轰鸣,竟是震得曹榭连退三步。
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