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姜姜仰躺到床上,腿被迫压到胸前。
她用手推着他的头顶,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头仿佛被钉子订到了那处,无论如何也掷不开。
她抽搐了几下,如同被夺走了呼吸,艰难地吸着气。
半个小时过去,室内的声音终于消停下去。姜姜面色通红,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头发湿湿的贴着脸。
陆辞轻柔地吻着她的眼角。姜姜缓了很久,终于有了一点力气,她锤了锤他的胸口,不许再这样!
陆辞皱眉,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姜姜疾声道。
怎么会不舒服他有些迷茫地往下看。
姜姜立马夹紧腿,不许看!
他扫视着那块淡淡发红的地方,问:那样不舒服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从下面涌了上来。姜姜硬着脖子,说:对。
那再试试。陆辞说着,又弯下腰。
结束后,姜姜远离着他还硬着的地方,嗔道:你怎么每天都想着这件事儿。
陆辞蹭着她,没有说话。
姜姜轻哼了声。
第一次谈恋爱她本来想的是纯纯的进展过程,没想到他直接把中间的过程全部省略掉了。
陆辞亲着她的耳廓,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姜姜心尖一凛,她迅速挪开,够了。
够了,怎么可能够了呢。陆辞含着她的耳垂。
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让她真真正正地成为他的人。可是她不愿意。
三个月如此难以忍受。他稍微使力咬了咬她。
别咬我。姜姜捂捂耳朵。
他仍旧咬着她。姜姜来了气,也咬住他的耳朵,她咬了下,威胁道:不准再咬我!
被她咬过的地方爆发出的酥麻渡至尾椎,他向上一顶。
姜姜见他那东西越发胀,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着。
帮我。陆辞看着她。
姜姜吞吞吐吐地没说出个什么来。
他把她的手摁过去。
等到姜姜的手都没有了知觉的时候,陆辞终于停了下来。
姜姜揩揩手,说:阿辞,我要准备考试,不能经常来你这里了。
她一说完,他的神色就一变,不行。
我的时间
不行。他重复。
姜姜瘪了瘪腮帮。她受不住他这样没有节制的折腾了。每次都像没了半条命。
这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要是进行到最后一步,她想她整条命都要交代到他身上了。
所以她才借要准备考试的借口来避一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