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哭出声儿,入得愈加狠些,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身子一漾一漾,声儿断断续续,破碎难续。
“哭甚么?骚穴爽成这般,有甚么值得哭的?”
他那物在穴中畅行,被她裹着,很是爽利。
他觉出她亦被他弄得兴起,花穴朝她肉棒上吐水不止。
他抽出肉棒,只入半截,操弄她花穴浅口处,那龟头回回只捣弄到她花穴半途,便抽了出来。
她先前被那般他弄乳,穴中空虚,痒意蔓至腿心,现下他只着意逗弄着她,不愿满足她。
她如他所料般,哭声儿渐渐起了颤音,穴痒难耐,摇臀扭腰,两腿又欲拢紧。
他伸手插进她腿缝,隔挡开她并拢的双腿,指腹沾了春液,滑向她后庭处。
他掰开两团臀肉,将春液抹那肉粉褶皱之上。
她见他又碰她那处,羞得前后两处洞穴皆缩了又缩。
他不及防备,肉棒被夹,洒出几滴阳精。
他猛地一抽,那物挟着大股花液出了她嫩穴,在她臀边一抖一抖地跳动。
“骚穴!夹缠得这般紧!”他揉捏她臀肉,抓她手臂,将她往春凳边拉。
“上去跪着!”
她穿着那破了洞的肚兜、亵裤,露乳敞穴,比光着身子更教她难堪。
她用手掩着乳、穴,立在春凳边。
“不上去?愿意去慎行石上弄?”
她忍羞跨上春凳。
他见她伸腿搭上凳沿,亵裤豁口露出两片粉嫩肉唇瓣,唇瓣下方水渍未干,尚挂着蜜汁水滴。
他那物便又胀得生疼。
她双膝并拢,掩住双乳,跪立在春凳之上。
他转身去那矮柜中翻找,寻得藤条、软鞭。
他将这两样物什那她眼前,“选一样。”
她不知他要作甚,莫不是要鞭打于她。
她生了怯意,泪眼婆娑朝他摇头,“阿铎……”
那老藤条粗硬,若往她身上甩上一回,必要毁了她一身皮肉。那软鞭亦不可鞭打于她,他不过是吓唬她。
“既你不愿选,我便替你选吧。”
他将藤条扔去一旁,手执软鞭,一下下敲打掌心。
“乖乖儿听话,便少吃些苦。”
他用软鞭蹭她掩着乳儿的手,“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