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住力,抬手往那两团白生生肉团上扇,清脆的扇臀之声在寂静湖面尤为响亮。
隔着水面老远亦可闻得这脆响。
她穴儿紧咬着那物不肯松。
在无遮无掩的船头甲板上,二人赤身裸体,她那处正被他入着,阳物伏她体内未动,她自己已是被他这番行径吓得抑不住绞住那物。
他便又击打她臀肉。
虽则不太疼,但声儿“啪啪”作响,亦教她羞惊难堪。
他见她娇羞之态,更爱拣些狂言浪语羞她。
“穴儿怎地这般骚浪,越扇你屁股,她便咬得我越紧。莫不是娇娇也喜欢在这般旷野水间被我入?”
她亦是想教自己那处松一松,只她又惊又吓、又羞又臊,穴儿由不得她心。
“不、我不喜欢在这儿,快、快些回去!”
“回哪?”
“回书院。”
“回书院弄你?”
“……回书院。”
“娇娇莫要着急,一会便回书院弄你,眼下阿铎哥哥先在栖霞湖上弄一弄你。”
他边说边将那物顶弄数下,“这是你欠哥哥的。你撅着屁股乖乖儿被殷谦在秦淮河边弄,今日你亦要那般乖乖儿被我在栖霞湖上弄。”
玉萝不想他在这事上竟同稚童抢饴糖般,不可比旁人少了一颗。
她便记得他在她闺房弄她时的话儿,道是廷益哥哥如何弄她,他便皆要再弄一遍,廷益哥哥未曾试过的,他皆要试上一试。
原来他那不是一时冲动之语。
她道:“阿铎哥哥,那、那是在马车之中,并非露天荒郊。”
“荒郊岂不比那闹市好些,如你我二人此时这般,一丝不挂露天行事,亦不必顾忌他人。哥哥弄得娇娇爽利了,娇娇便也可大声叫出来”,说罢,他吃她耳朵,道,“娇娇不知,哥哥最爱听娇娇叫春的声儿。”
她羞得十指紧紧掐进他后颈肉中。
他拍她臀肉,“腿张开!搂紧我,让哥哥在这湖上好好入入你骚穴!”
他将她双腿挽在两臂臂弯中,教她小腹贴着他小腹,花穴大敞,阳物尽插。
他耸动腰臀,抽插阳物。
那粗长物什如柄圆头铁杵,从她窄细细甬道内贯入,将她窄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穴门细缝生生撑出浑圆一个洞。
赤红红大龟头迫开她甬道内层层粉嫩膣肉,直抵穴底,马眼处便惩罚她般,狠狠研磨穴底那粒媚肉,又朝那媚肉滴上几滴阳精。
她方才已在舱内,穴底那处已是被他几番撩拨、空虚难耐。
现下两腿大张,穴儿尽敞,穴底教他鹅卵大龟头重重碾住,那媚肉便又胀大了几分,颤巍巍只吐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