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玉萝自是听不到。
她溺水数息,几闭了气,只剩微微气息若游丝。待谢韫铎救得她,为她宽衣解带,除去束缚,尚维持得住那一丝丝气息。
后将她倒置膝上,按后背、压小腹,令得口鼻中水导出,方通了气。再以掌力按压心肺,缓揉心口,那气息方才顺畅。
只她从高处跌落,落水受惊,气息方顺,一时便难以转醒。
虽则被救了一命,但在她尚未转醒之时,她那救命恩人早已趁机吃了她小嘴儿,尝遍了她奶儿,更用那裆中阳物操弄了她手心,自是已经索走了这般厚重的救命报酬。
谢韫铎也未料得事情竟这般急转直下。
方才在荷花池边,他未解她衣带,是顾虑被旁人撞见了难免不雅,自己既非那偷食野汉、更不是甚么登徒子。
故而,他抱着她,进了池边密林。
未成想,此时此地,他就是那登徒子。
先剥她外衫,再脱她肚兜儿,把人搂在怀中吃奶儿尚不够,还迫得她用小手替他纾解。
他亦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
想是这苏氏女确实长了一副勾人的身子,惯会蛊惑人心。平日里只摇着那柄纨扇,做一副清丽出尘的模样,谁会想到,这奶儿这般骚,又香又嫩,勾得人爱不释手。便是这双手,弄起来也甚是销魂。
这般想着,刚欲去拿了她另一直手,却听得林外道旁有人说话。
一人道:“殷公子初来金陵恐是不知,这金明池畔荷花是一处胜景,盛夏初秋,最是赏得。只因有门禁,遂只七夕这日有机会一看。”
另一人道:“确是不错,只你我一路行来,并未见得玉萝妹妹,恐她不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