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有几分烦躁,皱眉道:“摘了。”
“公子?”
谢韫铎抬抬下巴,道:“摘。”
春琴心下一松,暗中吃吃笑了一回,原以为他冷着个脸来充大爷找茬发邪火,谁成想他言语不多,心里却恁得着急!
“是,公子,奴这就摘。”
遂直起身子,把外头那层菱纱同里衬长裙褪了,露出个淡紫色肚兜儿和光溜溜两条腿儿。
又双手背后,解开系带,缓缓摘下肚兜,露出一双粉白小巧的乳儿和两只光溜溜细腿。她仗着里衬长裙曳地,倒也省下了亵裤,肚兜儿一摘,那细白腿间一个肉穴若隐若现。
她膝行几步,翘着两只嫩乳儿、赤身裸体跪在谢韫铎腿边,娇滴滴唤声:“公子。”
“呵!”,谢韫铎被她气笑了,伸手掐住那只凑到他眼前的奶儿,“这奶儿、穴儿都能见光了,怎地就这张脸那般金贵,遮遮掩掩见不得光!”
春琴被他不知轻重一掐,鼓鼓的乳肉立时凹陷出几个肉窝和红红的指印,便也立时“啊啊啊”地呻吟起来,七分痛苦是真,叁份愉悦也是真。
“啊啊!公子轻些!饶了奴吧!”
“呵,这才哪到哪呢?我轻了你只怕听不明白我的话儿?”
“奴愚钝,请公子明示。”
“面纱摘了。以后勿要戴这东西作怪。”
怎得戴了面纱就作怪了?不是你们都爱这调调么?
春琴想着又一阵窘然,原是让她摘面纱,非是摘兜肚儿。话也不说清楚,只说摘了,上这儿的男人,十个里头十一个是摘兜肚,偏这让人心肝颤颤的人儿却叫她摘面纱?!
罢!罢!
“是,公子。”一边柔顺应答,一边把个面纱解下。
谢韫铎抬眼再瞧,便见这妓子好生做了个自己,这张脸上再找不出旁人的影子,遂心下满意。
春琴见他未再出言刺她,换了只酒杯,斟满酒,递与谢韫铎,自己则拿过先头那一杯,道:“奴实是愚钝,搅了谢公子雅兴,还请公子海涵则个。我先饮此杯,给公子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