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贤良指腹沿着屄缝来回摩擦,慢慢擦出一片淫水。就着滑溜溜淫水,把两个指头插进了殷若贞的骚穴中。他骑马射箭本是一把好手,常年习武,手指骨节粗大,指腹粗糙,慢慢在嫩肉穴里抽送,比那寻常阳物更叫人销魂。
殷若贞的身子原也被马贤良和殷谏两人玩弄过几遭,调教的很是淫荡。马贤良这手指上的功夫她领教过,叫她很是受用。
“好个馋嘴的淫妹妹、倒比那红袖招的香绣还淫荡些,这穴怎地咬住哥哥手指不放?那香绣头几遭还吃不住哥哥两个手指,你倒是吃得欢。”
一壁浪语不断,一壁快速狠狠地抽插起来,“快快多尿些骚水出来,且让哥哥润一润手,若不乖乖地听话,明儿白日只管把你剥个精光、拉去书院‘慎行石’边,好教过往同窗学兄、学弟一起教训教训你这淫贱的小学妹。”
殷谏见马贤良两指狂搅自家妹妹骚穴,自家那骚浪妹子已春情勃发,浪得自己张开了两腿,好方便马贤良捣弄骚穴。马贤良淫话挑逗她,她便呻吟出声;手指操弄得快了,带出一股股的淫液,洒在那条绫纱上,打湿一片。
“瞧瞧,今日你贤良哥哥也是一只蝴蝶,可不比你衣裙上那蝴蝶差,看看,骚妹妹被我弄出这许多蜜来。”
他把被淫水打湿的手给殷谏看。抱起殷若贞让她坐到长条书案中间。
夜寂无声、书院院舍中的一张光亮的乌黑大书案,上面坐着个粉面含春、骚水横流的衣裳半褪的女学生,此情此景,让马、殷二人淫兴更炽。
“妹妹张嘴。”
殷若贞依言张开小嘴儿。
殷谏见她乖觉,拍拍她脸颊,往那嘴里塞进一颗夜明珠,“含住。”
这夜明珠以极细极韧丝线从中穿孔,两头又以细丝绦镶嵌小粒珍珠编出两条系带,乍一看,仿似一条璎珞链子。
他见殷若贞双唇含住夜明珠,转去她身后,把两条珍珠丝绦系带系紧。“叫声亲哥哥来。”
殷若贞口中含物,囫囵难语,咕咕哝哝吐了几个音。
那马贤良已把衣袍除去,只余一条白绸中裤,边看殷若贞口含夜明珠,边道:“真真好物。可有什么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