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秦离开施氏后就专注于国外的事业,这两年也渐渐做出点成绩,照这个情势下去,再有几年,绝对是一颗瞩目的新星。施古潜没有在背后打压施秦的事业,反而一直在暗中关注。施秦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的能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几年前施秦说的那句话很对,如果没有施氏,施秦可以再造一个施氏,但是没有施秦,施古潜手中掌握的股份就后继无人了。
但是,想那么长远又有什么用呢?
自从那次大吵一架之后,施古潜仿佛又回到十几年前,自己和二儿子之间,大吵过后,后者负气离开,往后就是不再联系。
两年时间里,施秦没有联系过他。
回想起来自己半生戎马,除了这座冰冷的城市,几栋高阔大楼,就没再剩下什么了。
妻子早死,二儿子离家,大儿子对他是敬畏也疏离,小女儿菲菲也常年在国外不愿意回来,一直掌握着的孙子脱离自己的羽翼,老二的女儿对自己也仿若陌生人。
终归是谁也没有留下。
他错了吗?他错了吗?
这世上唯钱和权最为绝对,只有掌握最大话语权,成为最高领导者,才是人间最大的胜利。绝对的胜利。
他错了吗?
可眼下独座高楼里,冷静空旷的办公室,却荒无人烟,那么寂寥。
他并不感觉到胜利的快感。
两年的时间,好像过了十几年,每一天都睡不安稳,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
太偏执想控制所有的人,最后往往什么也得不到。
施古潜最终把手里的股份转让给施朝振,帮助他成为最大股东,自己彻底放权,退居后位。只要是在他活着的时间,施氏依旧鼎盛强大,这就足够了。至于以后的事,到时候或许已是行将就木,他在墓地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早该放下。
施柠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和她哥当年的分数一样,填的大学一样,报的专业一样。
“你不必为我特意学金融。”施秦得知她报的是金融专业的时候,表示并不赞同。
施柠坐在他腿上捏他的脸,俏皮地笑:“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我才不是为了你才学金融呢,我是自己要学的。”
两人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没有什么顾忌,相处起来融洽自然,也没什么忌惮。
不然呢,放在以前,这小丫头怎么做得出掐他脸的举动。
施秦一把将人抱起:“最近太皮了,不给点颜色都不知道尊敬哥哥。”
施柠被他压在床上,腰被他的大手掐着,又痒又麻的,连忙求饶:“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哥,哥,哥你别挠了。”
施秦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看着她。
施柠笑嘻嘻的,哪里有害怕求饶的模样。
“要不?给哥你捏回来?”她说话时特意把下巴扬起,一副把脸给你随便捏的模样。
然而施秦看到的是她雪白优美的脖子,妖娆纯媚的弧度,精致娇俏的锁骨,和发育饱满的胸脯。
“那哥哥只能满足妹妹了。”
施秦欺身压住她,嘴唇在她耳边撩拨,右手隔着衣服覆住了她的胸脯,手掌合拢,将一边奶子拢入手中。
女孩的胸脯这两年发育得更加饱满,以往他一只手覆住的小东西,如今把他的手掌都填满,五指之下感受到的都是绵绵的肉感,贴合掌心,缠缠不离。
施柠手臂环住施秦的脖子,笑得眉目含春,一双眼勾得人又骚又痒。
“想要?”施秦一开口,才发觉声音竟哑了几分,说出的话中带着缱绻的情意,和绵绵的情欲。
“呃~”奶头被他用指尖疯狂弹动,细细绵绵的快感从乳头传来,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接着却是拱起身子,把自己往施秦身上送。
“说了要给哥哥捏回来的呀。”
啧,小猫又发骚了。
施秦微微眯眼,眼底涌起乌沉沉的浓烈欲望,一把压住施柠,隔着衣服贴紧,两具身体紧紧摩擦。
在亲吻中,互相之间把彼此的衣服脱尽,一起陷进绵软的大床里。他覆着她搂着她,身下的肉棒寻着她腿间蜜洞插进去,臀部几个摇摆间,把她里面搅得湿润粘腻。
两人依依不饶地亲吻交缠,在床上肆意翻滚,肉棒和阴道的交合却始终不散,一个插进去,一个缠着他。
他们翻了一个身,她趴在他身上。唇齿火热地交缠过后,她直起腰,双手抵在他的腹肌上,扭着臀动起来。
她会这么动都是被施秦一点一点引导开发出来的,扭臀扭腰摆一圈,绞紧他的肉棒,摩挲缱绻一会儿,再快速地提臀、坐下,提臀、坐下,吞吞吐吐和他的肉棒互相磨合。
这么着弄了一会儿,施秦两掌托在她后背上,也坐起来。施柠则顺势交迭坐着他的腿,双腿夹紧他的腰。
施秦揽住施柠,用这个姿势操起来。
他火热的大掌掐着她软绵绵的肉,臀使力往上提,啪啪啪地把肉棒顶到她的肉里,插进她的肚子里,插爆她的子宫!
男人越干越激烈,五指揪住她屁股上的肥肉,按出几个深深的印子,把她揽紧往自己身体里送。
他反压她躺下,手拿起她的大腿,两手分别抓住她脚踝撑开她的腿心,然后跪着操弄她腿心。
“嗯呃~呃……”
“啪啪啪。”
少女的呻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绵绵不绝的拍打声混在一起,在这大白天光亮通明的房间里,经久不绝。
两人在床上闹腾许久,一直做到彼此心满意足,方才罢火。
一起洗浴过后,施柠把头枕在施秦头上,由他给自己吹头发,而自己则玩着手机。
“怎么了?”
见施柠看得入神,施秦问了一句。
施柠看向施秦:“大伯母问我们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
“嗯。”施秦的表情并没有变化,手指撩起她的头发,专心地为她吹,嘴上问,“你想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