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看着沈清眠跟随着陈幽离去的背影,捏皱了一个空水瓶,开了第二瓶。
老蔡见了,阻止道,“徐林,不用喝了,咱们不玩了。”
徐林性子执拗,“输了就是输了。”仰着头咕咚咕咚地喝着水。
老蔡叹了口气,哪会听不明白他说得输是什么意思。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倒没有再劝什么。
……
陈幽随便踢开了一间无人的包厢,把沈清眠拖了进去。
黑暗中,他把她抵在墙上,俩人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沈清眠佯装不解地问。
陈幽淡淡道,“你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你都看到啦,”沈清眠笑笑,“玩游戏输了嘛,就亲喽,”又道,“你刚才的行为,就纯粹是报复了。”
陈幽被她无所谓的态度给刺疼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一个游戏,谁会当真啊,”沈清眠抬手描绘着他的轮廓,“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陈幽恨极了她的轻佻,偏偏又无可奈何,“我很不开心,看到你吻别人。”
沈清眠却不打算说些话取悦他,“我是演员,以后多得是和别人的吻戏,”她平静的讲述着现实,“你爱我,就得接受我的一切。”
陈幽把头埋在了肩膀上,一边舔舐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边温柔道,“我爱你,只想把你关到房子里,除了我之外,谁也看不见你。”果然应该折断她的翅膀,那些黏在她身上的讨厌目光,那些她在意的,就会统统消失不见了。
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是他的沈清眠。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沈清眠一惊。
陈幽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轻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吗?”
沈清眠后背起了阵阵凉意,那认真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千万不能被陈幽关在房子里,无人接触,她就没有惹怒陈幽的由头,又到哪里去刷杀意值呢。
陈幽抬起了头,啃咬着她的唇,探入她的口腔,舌头吮吸,勾挑,狠狠纠缠,如一把出鞘的刀,勇往直前,动作凶狠,把她逼得退无可退,气喘吁吁地臣服在这个吻下。
他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细滑的后背,薄唇转移了战地,渐渐从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向脖颈、锁骨移动着。
沈清眠感受到他那双带有薄茧的手,由上而下的移动着,富有节奏而有技巧,轻易地点燃了她身上的火。
她忍不住轻哼起来,道:“回酒店吧。”
陈幽戏谑地笑笑,“在这里不好吗?隔壁就是你的同事,那个徐林也在,”他啃咬着她的耳垂,“你说,他们知道你在这儿,被我干吗?”
他宽大的身躯几乎笼罩了她,荷尔蒙的气息浓郁,加上他富有技巧性的挑逗,让她晕头转向。
她半推半就的应了,在欲海里沉浮起来,总觉得陈幽有什么地方变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至于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
最终还是回了酒店。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仔细观察着她,乌黑的头发散在纯白的床单上,瓷白的皮肤染上了绯红,眼角泛红沁出了泪珠,从皮到骨都透着美丽,连紧蹙地眉头都透出几分楚楚动人。
她洁白的身子染上了自己的痕迹,齿痕印记,更激起了他的施暴欲。
他握着她柔软的腰肢,心神激荡着,动作又开始加快,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沈清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带给她的刺激上,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下意识的用娇娇柔柔的吟哦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