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再不受控制的发展,然而仔细想想,好像又没什么大事。想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孙铎用指尖碾灭香烟顺手扔到窗外,关上窗户免得烟味跑进来。
段晨的手下虽然跑了一部分,一部分产业被其他人吞并,但大部分的产业仍旧抓在手中,只是现金流暂时不够。
和手下们东拼西凑,卖车卖房的凑现金,段晨打算最后搏一把。
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足以和严家凌家相提并论,也只能和单打独斗的易天恒比一比,只是易天恒后面站着魏家,魏家虽然明面上并没有太大的家产,可官方势力怎么都比什么严家凌家段家加起来都更势力雄厚几分。
既然和易天恒已经撕破了脸,后路都没有了,段晨也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当即决定信孙铎一把。
他到底是看着孙铎长大的,哪怕孙铎再怎么变,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不会变。
将魏家插手招标事宜的消息放了出去,更是着重翻出了魏鑫和易天恒的特殊关系,在这个特殊关头,魏家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好灰溜溜的缩回了手,道貌岸然的表示并无此事,并且承诺招标事宜完全公开公正。
那些废话孙铎没有关注,没有魏家插手,段晨如果还没拿到那块地,这么多年也算是白混了。
在段晨喜笑颜开的时候,易天恒和魏鑫已经气急败坏,原本万无一失的事情,没想到临到关头反而出了岔子,这怎么让人咽得下这口气。
不是说上下都打点好了,没人会不长眼睛的得罪你爸爸吗易天恒叼着烟头,用牙齿磋磨着烟蒂,眼神阴狠。
如果段晨在这里,就会发现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之内,易天恒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还有些小家子气的乡镇企业家摇身一变,当真有些杰出青年的意思在,而以前还算干净的眼睛如今已经满是浑浊,早已被名利场熏坏了眼睛。
从一个简单的大学生,到铁腕企业家,不到一年的时间,脱胎换骨一般。
魏鑫秀美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妆容精致的脸套着个完美无缺的面具一般,干练、知性、优雅,那些词标签一样贴在她身上,刻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易天恒狠狠吸了一口烟,眼睛里有红血丝浮现。
魏鑫坐得端端正正,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改变她的优雅: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几天应该就能出结果。
如果是你爸爸的政敌,我不能动的话,到时候你们自己搞定。易天恒呸的将烟头涂在地上,用脚尖恶狠狠的碾灭,如果是能动的人我会让他们感受感受,为什么其他人不敢吱声,当缩头乌龟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