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空中,孙铎第一时间伸手捂住了楚逸的眼睛,他气得不行,柳娉竟然打的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
柳娉泥鳅一样缩进了赵擎苍的床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她不甘心,这个小村子实在是太过无趣,也太过狭小,这么多年她只遇到一个来外面的人,而赵擎苍的相貌举止,也绝不是什么小人物。
柳娉在赌,她赌小黑是一个好人,这个好人不会忍心伤害他的;她更是在赌,身上有着价格不菲的玉佩的人,家世肯定不凡。
我寡妇的身份,嫁出去以后就可以不用提及了,只要不回到这个村子里,就没人知道她以前是个寡妇了。昏暗的房间里,柳娉小心翼翼自的动也不敢动,呼吸间都能闻到小黑身上淡淡的味道,像是药味却不难闻。
再怎么胆大包天的女人赤|裸裸的倒贴,说出去都不好听,柳娉见赵擎苍迟迟不回来,心里有些着急。
胡思乱想了半天,脸上的红晕消了又染上,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她就感觉到呼吸不过来了,连忙从不透一丝风的被窝里出来。
这个时候,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男人身影摸到了床上,柳娉精神一震,立刻前蜷缩起来,心脏蹦的要跳出喉咙口一样。
你在看什么楚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顺着孙铎的目光向戳了一个洞的窗户口看进去。
孙铎一惊,压低声音道:没什么,你别看。
房间里床上的一个小山丘变成了两个,又融合成一个大山丘,被浪翻滚间能看到对比鲜明的两个人体,一个白皙一个黝黑。
楚逸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孙铎。
孙铎将事情大概说了说,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她应该是想要和赵擎苍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煮错人了。
第二天醒来时,柳娉滚身酸痛,她原以为小黑和那些粗莽汉子不同,会温柔一些,但昨夜的一夜缠绵,让她明白就是男人,在床上怎么也不会温柔到哪里去的。
柳娉小心翼翼的推开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男人沉重的膀子快要压死她了。她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看着床上绽开的血花,如同红梅般浅浅的一滴,如此珍贵。
没有太过得意忘形,柳娉还记得自己的计划,她猛地一脚将床上的人踹到了地上,然后不胜委屈一般,嘤嘤嘤的捂着眼睛哭起来。
她也不想捂着眼睛哭,哭肯定是睁着眼睛流泪的震撼力最大,可惜她到底不是专业演员,很难做到眼泪说来就来,特别是这么个开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