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会儿,他的目光慢慢清明起来,却也不算真正的清明,因为那双眼睛没有任何属于周煦的温润和柔和,充斥着被惊到的小型动物一般的惊恐和小心翼翼,他怯生生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却并不抬头直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目光只落在所有人的脚上。
最后,他寻觅到穿着皮鞋的楚逸的脚,磨磨蹭蹭的爬过去,用脸颊蹭着楚逸的皮鞋:主人
他爬行的姿态婀娜,身体的曲线在行走间也漂亮的夺目,屁|股翘得高高的,腰部压得很低,扭动得如同一条美人蛇,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黏腻而暧昧。
被训得无比乖巧的一条狗,当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被引诱到,两个老人心脏病都要发作了,一直尽量控制着神情的肖江胃中一阵汹涌,她干呕几声,没吐出什么来,眼泪却像开关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涌了出来。
楚逸冷淡的挪开脚:我不是你的主人。
在楚逸挪动的同时,孙铎一把将楚逸拉到自己的身后:你们看到了,他现在严格说起来,已经不是周煦了。
谁做的肖江捂着嘴,不知道该用什么神情面对地上的那个人,那个她许过终身的男人。
司向文。孙铎立刻回答。
肖江的脸色一白,她是一个律师,目前在司家所开的律师事务所里当个实习律师,司家代表着什么,她哪怕具体不知道,也明白个七八分。
周妈妈走过去,想将趴在地上的周煦拉起来,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小煦,快起来,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快给我起来!
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周学博最近已经查阅过一定的资料,这个情况,无疑是最遭的情况,你,你和小煦交往了好几年,你们大学的时候我们两家就都见过面了,因为你一直想着不着急成家,所以才只先订了婚。现在现在这个情况,你是去是留,我们周家绝不多话。
肖江脸色苍白,看着地上的周煦一样,他固执的趴在地上,不理会周妈妈的拉扯,他似乎也发现了周围的环境和人都不对,脸色有些紧张,却固执的不肯起身。
我考虑一下。肖江说完后,直接开门离开。
孙铎挑了挑眉,也拉着楚逸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看着悲痛欲绝的两个老人,回头多说了一句:你们可以找个心理医生,这种情况必须要有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说完后,他也关门离开,将周学博低低的道谢声关在门内。他低头一看表,不多不少刚好十分钟。
虽然很想和楚逸调笑几句,但在这个氛围下,他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性质,和楚逸十指相扣的慢慢走出去,看到了同样等在电梯门口的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