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苗季同他不敢玩儿的太过分,只好拉着另外一个也对苗季同有些念头的人一起过来,用苗季同换了个合同,既是满足了情趣,也得了个好处,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没想到两人兴致冲冲的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苗季同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玩儿弹珠,那种小孩子玩儿的玻璃弹珠,目光冷冷淡淡的,更让人有撕下他镇定表情的冲动。
还没等他们脱衣服,苗季同直接就揉揉手腕,冲过来将两个大男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苗季同的招式简单粗暴,下手往往朝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滞涩,打了没几下就流畅起来,男人想拿东西去砸他,却被反手抓住砸到了自己的头上,沉重的铜质雕塑砸的他头昏眼花。
等他清醒过来,已经和同伴都被绑起来了,被打的服服帖帖动也不敢动。
他在撒谎。楚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
孙铎听了后问都没问,一枪打在男人的腿上,子弹从小腿的肌肉层穿过,足够疼又不致命:再来一次,你可以试试究竟花生米硬,还是你的头盖骨硬了。
男人痛的哀嚎,满地打滚的惨叫,鲜血将地上的地毯浸湿,浓浓的血腥味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散开。
担忧的看了看楚逸,见他毫无异样,知道这种程度的血腥味和声音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问题,孙铎放下心,一脚揣在哀嚎的男人身上:太吵了,再不闭嘴让你永远闭嘴。
话音刚落,那个满脸眼泪鼻涕的男人就硬生生吞下了喉咙口的声音,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哪些是虚张声势的恐吓,哪些是真的威胁,他还是分得清的。
你,回答。孙铎又把目光看向另外一个人。
那人抖了一抖,脸色发白,好一会儿后才开口:我,我也不知道。老李前两天跟我说有办法弄到苗,苗小少爷,让我用一个项目的分成换苗小少爷一,一夜,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换一夜楚逸有些疑惑,不过这些细节不重要,他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鼻子:他说的是真的。
血腥味有点冲鼻,虽然能忍,但生理性的反映不可遏制。
孙铎没注意到楚逸的小动作,他脸色阴鸷的令人头皮发麻,原本已经被安抚好的怒火顺着骨缝里蹭蹭的往上冒,撩动着每一根神经。
你。孙铎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本就受了伤的男人。
我,是司向文突然跟我说,跟我说送到我床上。男人心里一沉,忙不迭的说道,我是不敢对苗小少爷出手的,都是司向文突然跟我说这件事,我才有那个胆子。不然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和苗家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