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司向文的脚尖突然踩在周煦的胯|间,不停的捻动,电话开的是公放,周煦决不能说错一句话,否则就会是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危及到父母。
他咬着牙承受司向文的玩|弄,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小煦。周学博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声音有点哽咽。
爸爸周煦记忆力的父亲,流血流汗不流泪,是个固执而清高的读书人,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下意识支起身体,看向司向文,满眼哀求。
小煦,爸爸生病了。或许是因为生病,周学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爸爸
老人的哀求让周煦鼻尖一酸,可他不能哭,司向文明令禁止他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哭。
爸爸,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忍不住呻|吟一声,是司向文脚下的动作突然用力,周煦已经习惯了从痛感中找寻快感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急急忙忙捂住嘴,咬牙不发出一丝声响,刚才的声音却收不回去了。
电话那边安静一会儿:小煦,这么几个月了,你的感冒还没好吗
每一次打电话,司向文都会在一边玩|弄着周煦,看着他既痛苦又快乐,自责懊恼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的表情,那些早就没有了的自尊和羞耻心,都会统统跑出来,这个表情在司向文看来,美的无法言喻,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能忍受周煦每个月一次的通话。
还没有。周煦简短的回答,爸爸,你怎么样妈妈呢
我在华光医院,你妈照顾我一个晚上,累的睡着了。周学博沉默半天,才说道。
周煦刚想说话,却被司向文直接挂断了电话:时间到了。
周煦满腹的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向文,司向文也知道周煦的意思,断然拒绝:我不会让你出去的。
周煦咬咬牙,巴巴的蹭过去,用嘴咬开司向文裤子的拉链:主人,只有这一次,我去看看我爸爸,求求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向文呼吸一窒,目光落在周煦光洁的身体上,半年的养护,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小麦色,而是乳白色,皮肤滑腻,摸起来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样。
他的爸爸怎么会突然生病这其中是不是有诈是哪方的人司向然要不然直接让他爸爸死了,从此以后彻底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想着想着,一低头却看到周煦波光粼粼的眼睛,哀求的看着自己,他长叹一口气,这个人求求自己,就算有诈,他也只能认了。
另一边,周学博被挂断电话,差点又是一口气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