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斯特这么一说,该德桑才想起来,他好像某次看到过两个雌性接吻的画面,时间太久他都忘了。
两个雌性也能在一起该德桑疑惑。
按照边疆的说法,别说两个雌性,就是两个雄性也能在一起,只要两个人相互喜欢,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弗罗斯特一本正经的说道,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有哪里不对。
两个雄性,两个惺惺相惜的雄性,其中一个还半|裸着,一起看着落日,严肃的讨论雄性能不能与雄性在一起。
气氛好像怪怪的。
天边最后一丝阳光也渐渐泯灭,风从树梢吹过,发出飒飒的声响,弗罗斯特敏锐的听觉和嗅觉,能够听到远处有人在说话,有虫子在叫,还有小动物穿梭的声音。鼻尖浮动着青草的气息,土地的芬芳,不知名的花儿在摇曳,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所有以往他没有注意过的声响和气息,突然都不愿意安静,骚动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天黑了,回家做饭吧。还是该德桑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弗罗斯特乖乖的也站起来跟上,他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心里像是被幼崽的爪子轻轻挠过,还是没有忍住诱惑抬头看了该德桑一眼,只一眼后赶紧低头,装作无事发生过。
该德桑的背并不白,比起白皙的弗罗斯特来说更偏黑一些,他的腰细的出奇,走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扭动,带动着两个漂亮的肩胛骨,流畅的背部线条在昏暗中朦朦胧胧看不清,只模糊看到如同蝴蝶般的两个蝴蝶骨。
他的腰怎么这么细是因为他的兽身用腰走路吗弗罗斯特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他看过无数次的,该德桑长而有力的腿,他身上比其他人更滑腻的皮肤,摸起来冰凉而舒服。
这个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夜晚,突然之间就不一样了。就连空气里属于其他雄性的气息都令人骚动起来,让人想打架。
打架的时候该德桑的腰格外的柔韧而有力,就像一条蛇一样。弗罗斯特想,以前他怎么没注意到该德桑的身体那么好看呢
似乎注意到过的在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仍旧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每天都在部落里胡混,被大人们要求不能离开部落,只能在这附近玩耍。
那个时候部落的旁边有一条小溪,每到天气热的时候,怕热的该德桑就会拖着弗罗斯特偷偷去泡水,一泡就是一夜,第二天回去后就是一顿毒打,可两个少年都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