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太后又如何,高高在上又如何,还不是在他手心里瑟瑟发抖
面前这一幕,让陆行舟心中除了愉悦,又多了一股隐秘的兴奋。
趁他瞬间失神,姜芮挣开来,反手又是一巴掌,无耻!
这一次他没拦住,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倒不怎么疼,那手刚才被他握麻了,使不出多少劲。上头红痕已成了青紫,粗粗的一圈缠在白皙细瘦的手腕上,像是美丽的天鹅颈套上冰冷锁链,瞧着可怜,却也容易让人滋生一些阴暗的想法。
大殿里的动静如此之大,守在外面的宫女内侍却无人敢入内一探,唯有内殿里守着小皇帝的含烟大着胆子跑出来,娘娘
僵持对峙的氛围被打破,姜芮转身就走,背影带着些许慌乱。
大拇指刮了刮嘴角,陆行舟神色莫测。
督主,可要请太医
不用。他忽然想起什么,语气轻柔,对了,让太医去看看太后娘娘,可别又气坏了身体。
这哪是担心太后气坏了身体,是唯恐太后不够生气吧。
小太监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陆行舟,立刻又将腰弯得更低:是。
长安宫内,含烟忧心忡忡看着姜芮:娘娘何必呢,陆公公权势之大,朝中无人敢撄其锋芒,更何况娘娘处于深宫之中,身旁又无助力。从前还是娘娘教会我,忍而不语,方能得善其身,从前那么久都忍下了,怎么今日没忍住
姜芮靠在软榻上,微微阖目,闻言睁开眼,说:从前能忍,是他陆行舟愿意让我忍,如今我和父亲的谋划暴露,若再不放手一博,恐怕连忍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含烟谨慎的看了眼殿外,小声说:过了这么多天,陆公公那儿都没有动静,会不会他并不知道此事
这宫里哪有他不知道的事。姜芮苦笑。
陆行舟没有动作,不过是如猫逗老鼠一般,等着谢太后自己被自己吓死罢了,可如今她来了,他见谢太后没死,未必还有心思继续玩。毕竟,谢太后在他眼中只是傀儡,傀儡自然是听话的好。
含烟还要再说,殿外宫女来报,太医来给太后娘娘请脉。
好端端的请什么脉平安脉不是昨日才请过。含烟皱眉。
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