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颊泛红,听出他话中的暧昧,别开脸不肯出声了。
南棠没忍住,朗声笑开。
五点下课送江羡鱼回家,楼道里又把人按着欺负了一顿。
江羡鱼被吻的泪光莹莹,小猫一样推搡着他:好、好了,你要回去上晚自习了
就这么想我走南棠捞起她吧唧亲了一口,声音响的让江羡鱼忍不住捂上他的嘴,反倒被他咬住了指尖,舔了又舔,声音慵懒,晚上我来找你。
晚上江羡鱼缩回手指,睁大眼一脸茫然。
南棠勾起嘴角,却没再说什么,揉一揉她的脑袋大步走开。
深夜十二点,半醒半睡的江羡鱼听见一声动静,像是什么小石子砸在窗玻璃上发出的声音。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反应了片刻,才响起某个人傍晚说的话,禁不住抽了抽最佳:他不是真跑来了吧
摸到窗户边,果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压低了嗓门道:小东西,快点把窗户打开!
江羡鱼掩口低叫一声,忙不迭去拉开窗栓,旋即有人带着星点雾寒凉意跃进了屋内。
南棠反手勾住她的脖颈,俯身用冰冷的唇触碰她脸颊,脖颈,小嘴。
江羡鱼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她身上穿了件棉质的蕾丝边长睡裙,脚上踱着一双毛茸茸的软底兔头家居鞋,老式的房屋里很早就断了供暖,初春乍暖还寒的夜里难免有些凉薄。
她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南棠已经伸手把窗子关上:很冷吗过来让我抱抱你。说着就来拉她。
江羡鱼红着脸躲避,声音细弱蚊蝇:你做什么大半夜跑过来,疯了吗
她皱起鼻尖,看起来有些苦恼和不可思议。
而且,这里可是三楼,他怎么上来的
她的表情真是太容易看明白了。
外面有安全梯的南棠不由分说抱起她走到床边,把人塞进被窝里,自己也裹了进去搂住她细腰,也才三层楼,我玩攀爬都比这个难。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羁和得意。
江羡鱼张了张口,被人含住小舌,吮吸渐深。
半晌才松开,江羡鱼已经绵软无力,整个人挂在南棠怀里,感觉他的手始终在她腰间逡巡,也只是别扭的扭了下,无力推拒。
小东西好香南棠蹭了蹭她浓软的黑发,淡淡幽香透体而出,带着少女天然的纯真,诱人沉迷。
他的手滑到她有些松垮的领口,抚摸那一列清晰的锁骨,听见她低低哼了一声,不情不愿。
江羡鱼。
欸
我想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