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关太太也预感不妙,放下筷子忧心道:怎么回事,羡鱼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关雎礼转过身,面色有些阴沉:她跟我通着电话时,出了车祸。
什么!一言惊起四座。
关老爷子也蹙起眉:你还站在这里发呆
关雎礼脸色难看: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已经找人破解她的手机定位了。
关太太忧心起来: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亲家
关先生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先把人找到送去医院再说,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样遭
关先生倒是一语中的。
此刻,一辆颜色绚目的法拉利撞在了路边的灯箱上,呲呲啦啦的电流声此起彼伏,法拉利的前脸凹了半边,若不是驾驶人系着安全带,这会儿的功夫必定已经晕过去了。
江羡鱼自认为力道掌握的还好,可惜不知是否久未碰车,技能有些生疏,一脚油门踩过了头。
她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被血糊着的额头,一条血线蜿蜒而下,弄得她跟咒怨一样。
她抽了抽嘴角,一边祈祷关雎礼这孙子脑子清醒一点,赶快过来救人,一边忍着痛意,努力保持清醒。
十分钟不到,有人飞车赶来,嘭的一声甩上车门,面色铁青大步朝这边跑来。
到底还有点效率,江羡鱼有些满意的想。
关雎礼飞奔而至,正看到半开的车门里,江羡鱼伏在方向盘上,眼眸半阖,双目失焦,额头布满鲜血。
他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有些沉冷:江羡鱼,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江羡鱼:这一头一脸的血,我好你马勒戈壁。
关雎礼不再迟疑,弯腰把人小心翼翼抱了出来,这会儿也不在乎她的血染了自己的副驾驶位,一路把车开的飞起直奔医院。
几个小时后,高级私人病房里,江羡鱼身边围满了人。
她被注射了药物,额头伤口因为不太严重,不需要缝针,此刻也已经包扎好了。
她躺在病床上,呼吸轻缓,面色愈发苍白,唇瓣好似抽干了水分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见她处于昏迷当中,关太太也不好大声斥责关雎礼,只把他拉到了病房外,蹙眉道:你给我说清楚,在花园里你怎么她了
关雎礼默不作声。
关太太眼含愠怒:别给我装死!厨房的人都说了,羡鱼取了果盘要送来书房的,你半道把人截去了花园说一通话就把人气跑了,现在又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