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缠磨了半天,磨的有个地方规模增大,轮廓喜人。
江羡鱼眯起眼笑出了声:叶嗔,你差不多得了,憋出病来我可要退婚的。
你试试身子陡然被人按下,天旋地转,叶嗔抬起她一条腿轻吻,眼神滚烫,江羡鱼,你以后给我安分一点!
我哪里不安分她抱着他的脖颈喘息,眼底流光溢彩,情|欲迷离。
一个苏凛,一个姜鹤,你好像很喜欢年下叶嗔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颠簸中的江羡鱼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这都哪儿跟哪儿,还有年下这种词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所以,你是怕我嫌你老吗她在他耳边低笑,言语暧昧。
叶嗔给她的回答,是一整夜跪地求大佬饶命都逃不掉的暴风雨式蹂|躏。
翌日醒来,犹自惦念着这档子破事的叶嗔心中不虞,捏住江羡鱼的鼻尖把她憋醒,趁她张口大喘气时凑过去含住她嘴唇,热烈纠缠。
我真的很老
冠军赛之后就要退役了,你还不老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哪方面,我这么纯情,什么都不懂
江羡鱼!
不老不老不老!惹不起惹不起卧槽都说了不老了,你还来!
叶嗔不跟她废话,只身体力行,证明肾好的男人有多可怕。
江羡鱼被收拾了一番,抱进浴室清洗。
她捏他的脸颊满怀怨念:还我圣父。
叶嗔鬓角跳了跳: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江羡鱼眯起眼,咬了咬他的下唇,嗤笑,你从前像个和尚,如今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
闭嘴。叶嗔忍无可忍用手捂上她的嘴,被她啊呜一口咬住不放。
他晃了晃手,看她咬的开心,也就随她去了。
洗过澡抱回床上,江羡鱼咬了口苹果打开电视,新闻里好巧不巧正在播着林轻盈的事。
泼硫酸会被判这么重吗
十年呢!江羡鱼咂舌。
厨房里正背对着她忙碌的身影微微一顿,转瞬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切菜。
这是她应得。叶嗔垂眸,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