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快步走开了。
翌日清早,江羡鱼随手拎了只皮箱,简单整理一番坐上车子。
车门关闭的瞬间被一条手臂挡住,江临渊弯腰,沉声道:你先回去,我过几日就到。
江羡鱼别开脸,只留给他洁白如玉的耳垂,和鬓角有些蓬松的软发。
江临渊心神一荡,瞬间想起昨日她清幽的发香,缠绕在指缝间,犹如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松开手,车门关闭,立在原地看着车子逐渐远去,她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可真是狠心
他低低的,仿佛发出了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作:摊手,今天没有小剧场。
小剧场(咆哮):为神马!为神马不肯放我粗来你从前不是酱紫的!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第10章禁断play√(10)
云城,老宅。
江太太在精心修剪一株花,炫彩的琉璃插瓶中,花枝像是娇嫩的少女,婀娜盛放。
江羡鱼垂首看着摊开在膝头的书,眼睛都仿佛要看直了。
一旁江太太摆弄的满意了,将插瓶递给仆人摆放好,扭头看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嗔道:这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模样
江羡鱼受了惊,长长睫毛颤动着,眼神有些躲闪:没、没什么
这幅小女儿的娇态,倒叫江太太有些稀罕。
她生了江临渊后又怀过一胎,只是当时兵荒马乱没能养住,掉了,还是个朝思暮想的女婴。
她心中痛苦万分,恰在此时,大帅将年幼懵懂的江羡鱼送到了她身边。
那稚嫩无辜的模样,兼与江临渊万分相称的名字,极大程度安抚了她心灵的创伤,自此一腔慈母心全投注在了江羡鱼身上
她虽无生恩,可也将这小东西一点点娇养长大,何曾见过江羡鱼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一时还真起了兴致,握住她手追问:可是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
江羡鱼动了动唇,不知如何启口。
说抱歉我要勾搭您儿子睡上一觉,您或许会承受不住这等打击还是说您的儿子险些被我色|诱成功,再来一次恐怕真就要意乱情迷,大撒狗血。
她说不出口。
没什么,阿姨,我有些累了她努力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勉强,江太太便知她是不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