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许瑛瑛立刻撇了嘴,睨着他道:你呀,怎么能跟我师兄相比
阳春晖更觉无趣,想来自己往日也曾被不少姑娘青睐过呢,走在街上几乎会被所有女性瞩目,就连这回来到武林大会,也有不少门派的女弟子曾经寻些借口来与他搭讪,可偏偏他看中的这一个对他不感冒。
这会儿才有点体会到,那时程青昊不明白沈苓心意的时候是何其惶惑无奈。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短短多少时日,曾经给程青昊出谋划策的他就沦落到相同境地了。
许瑛瑛闲坐窗台望着窗外,发觉阳春晖不出声了,回头看见他蔫头耷脑,她也反应到好像自己方才的话说得太不好听。其实仔细想想,他这人除了有时嘴贫了点,还真没有什么地方真比师兄差的,甚至嘴贫也不算是缺点,有时跟他说话也蛮有趣味,比跟师兄说话还要好玩,她也挺喜欢和他凑在一处。这会儿见他好像被自己说伤心了,许瑛瑛也有点赧然。
她从窗台上跳下来,坐到阳春晖所坐的罗汉椅上问他:怎么,生气了
阳春晖含糊地答了声:不是。
见他一手扶额,深深地低着头,呼吸声又十分粗重,许瑛瑛感觉到了特异,欠身问道:你不舒服么是不是病了江凝的医术很好,我叫她来为你看一看如何
阳春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方才突然一阵眩晕,身体内似乎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一根根血脉就像被点燃的热油,迅速将灼热蔓延到全身,意识都含混模糊了起来。
耳边听见许瑛瑛说话,那声音似乎格外悦耳,一听见心弦就随之颤动,一瞥眼间望见她的俏丽脸庞近在咫尺,嫣红小巧的唇那般诱人
许瑛瑛正关切地望着他,不料阳春晖竟忽然欺身过来,揽过她的肩膀吻上她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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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别这样,青天白日的
切,不是青天白日你也同样不敢。沈苓搂着程青昊的脖子,几乎整个身子都要爬到他身上去,活像个真正的女淫贼,反正咱们躲着人在一处养伤半个多月,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都认定了咱们已成夫妻,何必还要遮遮掩掩
程青昊满面通红浑身发热,清晰感觉得出自己的生理反应,羞窘得无以复加,只得将她像抱孩子一样掐着腋下从自己身上卸下来,一撤身躲出一截:不论别人怎么看,咱们自己总得规规矩矩的才行。
虽说在梦里早就跟她不规矩过很多次了,他还是没有一丁点在现实中实施的打算。在他看来,不该做的事就不能做,即使心里再想做,也该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