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瓷碟子‘不小心’从手中滑落,骨瓷清脆的跌落一地。
裴祁佑那边刚说出一个酒吧名字,白墨立刻掐断电话,‘霍’地一下站起来,黎靳辰
她走过去,就看见黎靳辰蹲在地上,正在徒手捡起碟子的碎片。
小心
白墨话音未落,黎靳辰手上就被一块碎片割出一条长口子,鲜红的血立刻溢满冒出来,映衬着原本没有一丝瑕疵的手,显得触目惊心。
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白墨蹙着眉,从家庭备用医药箱里面找出消毒酒精和白纱布,替黎靳辰包扎手上的伤口,伤口很长很深,长到创口贴都包不住。
白墨一边把黎靳辰的手拖过来缠绕上白纱布,一边嗔怪他道:伤口好深,短时间是不能用你这只右手了,幸好最近你休息不用拍戏。
包扎完,纱布带子被白墨恶趣味地系成蝴蝶结的形状。
她叮嘱道:记得右手按时换药,不能沾水,你的钢琴和小提琴在确定手完全好之前,统统不许碰!
好。
见女孩凶巴巴的模样,二十岁的美少年点头乖巧的应下。
随后,似想了想,问道:那我洗澡怎么办
白墨:
不准洗!
当然是不可能的。
白墨给纱布外面厚厚地缠上几层透明胶带,将黎靳辰给推进了浴室。
然后,她拿出一支手机来。
白色的女士手机精致小巧的躺在手心,跟她放在茶几上的那一支,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一支明显要新得多,看起来并不常用。
莹白指尖在手机机侧长按,黑暗的屏幕顿时变亮起来。
拨打出一个电话的同时,白墨走到露台外面。
电话接通,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乔安。
白墨变幻了下音色,原本属于江瑟声音在夜色里无端妖娆了几分,乔安。
电话那端的乔安语气立刻警惕起来,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裴祁佑在xxx路的红顶酒吧。白墨轻轻道。
隔着屏幕,白墨都能听到乔安语气里的冷意:你怎么会知道
这也不重要。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墨笑了下:信不信在你,于我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么
白墨继续说道:不过我相信,裴祁佑肯定很乐意跟比你更年轻的小女生来一次浪漫的邂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