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首长目光转向薛素媛,见后者脸色微僵的点了点头证明此事是真的过后,舒展眉头,大度的摆了摆手,朗声笑道:
小孩子家之间的打打闹闹,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这是厉家不追究的意思了!
那么,宁远重获继承权并非毫无希望
宁父喜上眉梢。
宁森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宁远不关心继承权不继承权什么的,他要作得天翻地覆,一雪前耻才肯罢休!
因此,宁远语气坚决中透出一丝强硬的说道:虽然厉老先生您这样说,但是我宁远想求一个问心无愧,还是想在大家的见证下,‘亲自’向厉少爷说声抱歉!
为此,我还特地准备了一份薄礼,聊表歉意。
宁远的不依不饶,令厉老首长神色严肃的眉宇闪过一丝不悦。
宁远的作为,无疑是不识抬举。
但是他又口口声声说着表示歉意,还备了礼物,这让厉老首长不好拒绝。
于是,摆了摆手让身边的警卫官去将厉锦承找过来。
警卫官很快折返,首长,孙少爷并不在宴厅里。
听警卫官这样一说,厉老首长也有些觉得奇怪,好像从寿宴开始到结束,厉锦承那小子就没有露过面
想到此处,厉老首长的脸色,不禁缓缓沉了下来。
薰儿知道锦承那小子在哪里
今天的厉尘澜,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
脱下军装,换上正装的他,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不同于军人铁血铁骨铮铮的魅力在其中。
特别是俯身低头,靠近她说话的时候,英俊出众的面容含着一抹浅笑,颇有几分贵公子的玩世不恭。
说话就说话,突然靠她这么近做什么
白墨吓了一跳,退开半步,站得离他远一点,纤细手指捏着杯底,轻轻摇晃了下红酒杯,说不定在某间客房里与美人共度美好时光呢。
她唇齿间说得别有深意。
下一秒。
白墨没等来厉尘澜的下文,手里一空,用来装逼的红酒杯被男人抽走。
喝酒,容易酒后乱l性。厉尘澜正色道。
白墨有点心虚。
这个男人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不然怎么会刻意说出酒后乱l性这种话
最后,厉锦承是在一幢副楼的客房里被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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