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他很快发现情况不太对劲,因为严淞忽然脱下外套,接着装作关切的样子,把外套给他盖上,在那个瞬间,吴谢看到什么闪亮的东西。
严淞很温柔地握住他一双手,让他抬起腰来。
我把外套给你系上。
感到有些莫名的吴谢还是听话地抬了抬腰,严淞几乎与他脸贴脸,就在那个瞬间,他看清了严淞镜片下的眼睛。
兴奋到瞳孔收缩的眼神。
来不及反应,他感觉手腕一凉,旋即对方很快速的用外套袖口将他两只被铐住的手绑在一起,他当下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严淞迅速拉过安全带给他扣上。
吴谢瞪着对方,压低声音咬牙说:
你想干什么
严淞眯起细长的菱眼,被外套掩盖的手指温柔地从小腹滑到裤头,同样低声回答道:
我想干
闭嘴。
被这种故意拉长语调后曲解意思的回答惹怒,吴谢说:
你快放开,这里这么多人
嗯。严淞伸手捂住他的眼眸,含着笑意在他耳畔厮磨,不会让人看到的。
耳蜗里灌入暖流,被吹得一哆嗦,吴谢几乎要发抖了,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手指已经摸到某处要害,还很故意不解开腰带,直接拉下拉链,蹭着束紧的缝隙,用微凉的手一点点爬进去,爬进
吴谢喘了一声。
黑暗放大周身全部的感官。
大巴引擎发动的声音,乘客偶尔的交谈,箱物摩擦的杂音,还有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顺着那个人灵活温暖的手指,一点点把不可言说的隐秘处打开,偏偏还不准他发出声音,更不肯轻易结束这个游戏。
再然后。
旅客的瓶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
吴谢醒了。
他坐在椅子上,收回响指的严淞平静地看着他。
催眠成功了。
吴谢二话不说搂起身边的抱枕就开始打他,严淞原本平静的表情立刻崩裂,笑得跟个弱智儿童一样,绕着房子到处乱窜。
两个男人撞得屋子里家具到处移位,最后滚在一起。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为民除害。吴谢说。
我不想被打死。严淞说,我想死在你床上。
吴谢被气得哭笑不得,真打又舍不得,只能一拳砸在枕头上,指着他说:
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