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用笔筒里的镊子夹起一块棱角分明的碎片,吴谢仔细回想使用药剂前发生的事情邬童因为在一周内制剂成功高兴得不行,他们最终捣鼓出来三支试剂,打算按照流程进行临床实验。
他让邬童先进行二期临床的筹备,丧尸体试验品比健康活体试验品要好弄得多,虽然只要他开口,这些资源几天之内就能批下来,但那样的话,动作就太大了。
三支制剂被他用保温箱冷藏在房间里,等邬童一脸崇拜地夸完以后,他就把人哄去睡觉,然后决定先拿自己做个实验,测一下前期的各项数据。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无污染的健康试验品在实验室里是非常珍贵的存在,之前生长药剂项目组派了十个样品,主要是看在他和邬童的面子上格外优容,而邬童做研究又向来不怎么考虑后果,她能做的无非是从别的项目挪用,但这是违规操作,一旦查实,即使她是专家人物,也会被派发禁止参与重大项目的黄牌,长则一年,短则几个月她是抗病□□物的骨干,又是他的助手,因为挪用活体样本这种事情被发黄牌,实在得不偿失。
宿主只能进行一次活体实验。系统提醒他,如果宿主因此生病,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测试了。
吴谢那时忍不住笑了:
以后就是大家一起研发,现在毕竟是秘密实验再说,我不拿自己做实验拿谁做,邬童吗
系统小声逼逼:
也可以啊,反正她只是一组
一组数据是吧。吴谢取出玻璃针管,咬住止血带配合单手绑住上臂,看着逐渐凸显的静脉,他慢慢收起脸上的表情,我知道,不用总给我洗脑。
消毒,注射,抽针,松止血带,他用棉签压住针口,随手将用过的注射器放在桌上,汹涌睡意袭来,他勉强撑着换好睡衣,只来得及给自己盖上被子就睡死过去。
再然后。
他做了一个梦,听到了言嵩的声音。
熟悉的冷意再度掠过皮肤,吴谢挺直脊背,看向屋内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脑内,系统正就他做梦的事情表示恭喜:
这是宿主开始治疗以后第一次做梦,是件好事。
是吗吴谢压下心中的焦虑与不安,的确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