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诩哼笑了一声,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云生珀搭在台上的手臂往下滑,敞开的衣襟因为他的动作又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大片胸膛和下腹。
云生珀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痒。
“首领大人,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信吗?”花间诩收回手,好整以暇地望着云生珀,“你对我有好感吧?”
云生珀手臂上肌肉紧了紧,上面幻化出了细细的羽毛。
“首领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云生珀把头往外偏了一些,垂下的眼有些冷淡,脖子上却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人,你别太过分。”
花间诩不逗了:“好啦好啦,随便说说嘛,就算是炮|友,在事后也是要稍微交流一下感情的嘛。”
“炮友?”云生珀脸上浮现疑惑,“那是什么?”
花间诩:“就是会做我们这种事情的关系,而且还不用负责。”
云生珀眉头拧起,对这个新词极不赞同:“荒谬。”
花间诩在云生珀胸膛上找了个好睡的位置。
安静了一会儿,云生珀道:“你是我的伴侣,不是炮|友。”
花间诩闭着眼睛:“首领大人是在说情话吗?”
云生珀:“……这是事实。”
花间诩又闷头笑了起来。
压低的笑声像是带有温度的电流,钻进云生珀的耳朵里,鬓角的羽毛都轻微抖动起来。
云生珀:“人,你想,摸我的羽毛吗?”
“今天好累,改天吧。”花间诩道。
云生珀沉默了一会儿,抱着花间诩躺了下去。
花间诩睡到下午才醒来,沙丁丁被云生珀暂时赶出去了,也没人喊他起床。
他一醒来就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原来是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云生珀胸口去了。
兽人的触感真的超级好啊,人类小孩的玩具只有儿童型号的机械零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隐藏的毛绒爱好者。
刚突破一层关系,花间诩居然莫名开始矜持起来了,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地挪开,抬头一看,发现云生珀早就醒过来了,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花间诩动作一顿,理了理云生珀被他睡乱的羽毛:“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