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又一次断线,漫天白羽飘落,像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云琥闭上眼睛:“……我也爱你。”
半兽人与人类在睡巢之上起舞,月光见证了这一幕,小人雕塑被翅膀挥到了一边,却没有人去扶它。
——
清晨,花间诩抚着额头坐了起来。
啊,做了一个相当真实的春梦。
花间诩掀开被子,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身体怪怪的,有点变扭。
不过也有因为睡姿不对,一觉醒来浑身不舒服的情况,花间诩没有在意。花间诩洗漱完,往隔壁方向看了一眼,云琥这个时候应该也该起床了才对。
他以为云琥睡迟了,想敲门叫醒他,结果手刚碰到房门就自己开了。
花间诩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这么早就出门了?”
云琥天不亮就出门了,准确的说是帮花间诩清理完,抹除所有痕迹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从黑天到白天,直到街上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云琥依旧坐在街边的小坛上。
昨晚的种种在脑海挥之不去,除了初尝禁果的冲击,还有害怕被发现的惶然,为了不露馅,他一次之后就停下来了,也刻意没在花间诩身上留下痕迹,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他在这里调整了很久,可越不让自己回想,脑海里就越不受控制地浮现各种细节。红意一路从脖子升到了脸上,羽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花间诩发现云琥最近总避着他,一开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后来发觉云琥非但没出意外,反而把毒素控制得越来越好,也就放心了。
控制训练完毕,花间诩将嘴套从云琥脸上扯下来:“最近状态很好啊,遇到高兴的事情了?”
云琥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应的时候莫名有种害羞感。
花间诩一眼看出来这是怀春少年似的羞涩,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前段时间的行为举止,应该和他没关系。
那就是……云琥有了除他之外的心动对象了!?
越想越有可能,云琥最近经常早出晚归,还时不时发呆,偏偏毒素控制得越来越好,一看就是有好事了。
好消息啊!
花间诩八卦道:“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
云琥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在花间诩眼中这便是另一种含义,不禁心情愉悦起来。
不过既然如此,他们就得避嫌了。虽然兽人开放,对方心仪的人可能不会介意他的事,但花间诩自己不能无所谓。
算了,他大方一点好了,那栋房子就还给云琥吧,他自己出去找房子住。
这天,云琥带着一批亲信从聚落离开了,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批一看战斗力就很强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