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害了父亲两次了,这种女人,她巴不得离父亲越远越好。
高靖生好不容易将高琳华哄回去准备东西了,才是对着白黎问道,“你就是安远侯府的白黎?”
之前华姐儿中毒,就是白黎治好的,高靖生知道,只是他没有想到,华姐儿和安远侯府的关系竟然这么好,好到白黎竟然千里迢迢的赶到了凤翔府来给他治病。
医术这么好的大夫,安远侯府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可是这样的人,竟然来了这里,那安远侯要是需要大夫怎么办?
高靖生晓得,这个恩情,他们高家欠大了。
“对,我是安远侯府的人,你也真是够惨的,被野狼咬的遍体鳞伤,竟然还气急攻心,那些庸医不给你开药,还真是聪明了一回,不然的话,你可能真等不到我来救你。”
“不过,你现在的状态也不怎么好,所以,还是过两日,你的病情稳定一点,我们再来谈其他的。”白黎牵着自己一头银发,笑眯眯的说道。
他可是晓得,侯爷现在很想过来,找这位高大人好好谈谈的。
只是,现在的高靖生,可禁不住侯爷的惊吓,要是高靖生知道,自己的这一病,竟然将安远侯都请到这里来了,还不晓得会被吓成什么样呢。
“谈什么?”高靖生本能的觉得白黎话里有话,只是他再问,白黎已经不回答了,而是一甩银发走了,只留下高靖生一个人在屋里。
之前父亲一直是住在医馆的,高琳华回到府衙后院,将父亲的屋子都打扫干净了,又换上了新被褥,在屋里摆了几盆盆栽,这才是让人准备小软轿,去将父亲给接回来。
高琳华急急忙忙的准备着这一切,而柳子珩却是抽空,到了关押顾芸娘的地方。
“什么人?”看守的衙役拦住柳子珩,而远处并肩而行的薛一凡和刘棠溪也是听到了声音,急忙走了过来。
“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擅闯这里?”刘棠溪上前作揖问道。
柳子珩周身的气质,让他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并不简单。
柳子珩的眸子眯了眯,“你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刘棠溪?就是你将顾芸娘放到高靖生面前的?”
刘棠溪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人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
“本侯改日再跟你算账!”柳子珩说完,大步上前,一声吼,“让开!”
只见原本守着的两个衙役,像是一阵风般,吹了起来,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薛一凡和刘棠溪都是面面相觑,这种功夫,想要杀死他们,估计跟蚂蚁一般简单吧?
“薛大人,他刚刚是自称本侯?对吧?这么年轻的侯爷,这么厉害的功夫……”
刘棠溪和薛一凡两人都是被自己的猜测震惊了,符合这条件的人,只有一个,天子宠臣安远侯!
“高大人怎么会和安远侯扯上关系?从没听说他投靠了安远侯啊?”薛一凡喃喃。
刘棠溪瞪着他,“那当初来交代你好好听高靖生指挥的人呢?是安远侯的人吗?”
薛一凡摇摇头,“你不也是接触过……”然后,薛一凡闭上了嘴巴,看来,他知道的太多了。
如今朝廷之上,几位皇子争权夺利,不断的拉拢朝臣,可是这位天子宠臣安远侯,却是一向置身事外的,根本不理会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现在看来,怕是没那么简单啊!
要是安远侯真的不参与皇位之争,他手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
“咱们现在怎么办?”薛一凡咽了咽口水,问刘棠溪也是问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