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直接扯了一块帘布,将宁安郡主裹了起来,虽然很不想任宁安郡主这个女儿,可到底是自己养大的一块肉啊。
“这是个报应啊!”
康王看了眼地上的人,眼神凌厉,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他的手上,胆敢冒犯自己的女儿,那就得做好死的准备。
“啊!”地上的荣国公穆泽安被康王一脚踩醒了,正揉着脑袋,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却突然发现了自己竟然不着片缕,以及被康王抱着的明显没穿衣服的宁安郡主,然后,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不过,却是被吓昏了,昏迷之前,穆泽安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神啊,谁来救救我。
看完鄙夷的看了一眼穆泽安,然后抱着宁安郡主转身就走,根本没有在安远侯府兴师问罪的打算。
不管事情的经过是如何,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他只能先带走宁安再说,宁安在这里多待一刻,便是一刻的侮辱。
等康王带着宁安郡主走后,安远侯府里面的宾客互相低头议论着今天的事情,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生怕以后被传入了康王的耳朵里。
所有人都清楚,一向强势的宁安郡主不可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被人设计了,只是这背后设计这一出的人,就很耐人寻味了。
而且,对方到底是怎么将宁安郡主和荣国公凑到一起去的呢?
大伙儿也只是议论了一番,便都匆匆离开了,至于之后康王府、安远侯府以及荣国公府要怎么来解决这件事情,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等所有宾客都离开之后,许天骄走到安远侯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远侯,现在人都走光了,你就不用装了,那点酒能把你喝醉?那些人也太看不起你的酒量了吧?不过,今日的酒,当真是不错。”
安远侯放下手中的酒杯酒壶,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喜袍,白了许天骄一眼,“今晚的事情,是你干的?”
柳子珩是真没打算对宁安郡主做什么的,所以,当时在那个房间看到宁安郡主和穆泽安在一起,他本人是真的很意外的。
只是他在装醉,所以不能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因此才会装出那个样子来。
“一半一半吧。”
听到许天骄的话,柳子珩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要是许天骄承认了这件事情是他干的,柳子珩并不会感到意外,因为许天骄对穆泽安可是十分仇恨的,做出这种事情来,并不意外。
虽然这事儿,吃亏的人是宁安郡主,可是有康王那样护仔的父亲,最终倒霉的人,应该是穆泽安。
“宁安郡主应该是甩开了你派去跟着她的人,自己走到了婚房外面,正好遇见了被伍司棋忽悠过去的穆泽安,
穆泽安不敢继续闯婚房离开了,然后被我打晕了,而宁安郡主,在进了婚房之后,被我打晕了,至于之后的情形,你自己也该明白了。”
柳子珩听完,脸上带着愤怒,“也就是说,那三人,都没有安好心咯?”
是的,三人,宁安郡主,伍司棋,以及穆泽安。
许天骄点点头,“也不知道伍司棋是怎么忽悠穆泽安的,反正是穆泽安的人引走了婚房门口守卫的人,然后穆泽安过去了,如果不是正好遇到了宁安郡主,他应该会闯进去。”
柳子珩身侧的手紧握着,青筋暴起,别人可不知道那间婚房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