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梨:
好像还蛮有意思的。
她脸红红地暗道。
严叙抓了抓她耳朵,瞬间就跟抬起头颅的小奶猫对视上了,眼尾轻轻一勾:调皮。
这猫蠢归蠢,倒还知道审时度势。
这会儿知道反抗也没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
等把它整个儿洗完,再吹干毛,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唯一的麻烦就是,给它洗PP的时候总是被它躲开。
难道猫也知道害羞
当他抱着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被严伦打扫干净了。
莫悠悠运气比季梨好,虽然爪子上沾了不少颜料,身上反倒比她干净得多,严伦没花多少功夫就已经把她整理干净,现在正一人一猫窝在沙发上调情。
严叙扬眉,走上前,也往沙发上一坐。
看到严伦正挠着小奶猫下巴,把小猫挠得眯起眼睛喵喵直叫,莫名地觉得手有些痒。
刚被洗完澡的季梨,感觉自己被蹂/躏一番后,浑身都是干净舒爽的。
不过她还正处于一种持续懵逼的状态,忽然感觉下巴被人挠起来了
季梨:!!!!
她抬头看去,见严叙垂眸,眼睛落在她毛绒绒的脖子上,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挠着
她有点想要炸毛!
喵!
可该死的为什么那么舒服!
有一种被搔到陈年的痒痒肉的赶脚
好、爽、啊!
此时,市第三医院的特护病房里。
西装革履,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低头看着病床上年轻的女孩,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眉宇间拧成深深的一道沟壑,神情也是忧虑重重,一股难掩的郁色始终徘徊不去,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他的身边,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因为保养得好,依然明艳不可方物,身材也是极为窈窕。
她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老莫,你别担心,医生不也说悠悠是有机会康复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治疗,这医院的主任我熟,我待会儿再去问问。
男人只是摇摇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似乎从忧虑中回过神来,扭头问:纤纤呢
女人脸色僵了一下。
纤纤她最近公司的事儿挺忙的,再加上前两天不是搬家吗,她说今天会过来的。
她都在电话里催纤纤好几次了,这丫头不知道在犟什么,死活不肯来医院。
别的时候倒也算了,这俩姐妹向来就不对盘,可悠悠都成这样了
兴许有可能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