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抱着他的头吻他,如痴如狂,一边吻一边掉眼泪,像个精神不好的重症病人。
等到体力恢复了一些,萧白又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做运动。
但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二次的效果远不如第一次,萧白没坚持多久,累残了,又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胸口。
我求你起来好不好我快疯了
我已经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变着花样的折磨我嗯
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
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没办法的。
你起来呀,起来把我操疯掉,操坏掉,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缠绵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男人的下颌、嘴角、侧脸、耳廓。
萧白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就那么枕着男人肩膀睡了。
待到深夜,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是如愿以偿的疾风骤雨。
大概是腿上的伤又好了些,男人的力道和速度强得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还来不及清醒的萧白在刹那间被丢入旋涡深处,过强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哭叫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止了声音,憋着一股劲儿奋力抓着男人的手臂把自己拉起来,勾着男人脖子死死抱住男人,胡乱地吻上去。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让只知道追求生物本能的男人觉得不爽,难于发力。他握着萧白的两肋,想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赖皮虫撕下去。
萧白把男人的后背抓出了血,疯狂地哭喊:别推开我!我求你抱着我!紧紧抱着我!千万别再推开我!
可野兽是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对男人的蛮力毫无抵抗力的萧白被轻而易举地按回床里,被迫继续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皎白的月光透进窗子,照亮男人漆黑一片的瞳。
他谁也不是,只是一只急于发泄的野兽。
可是萧白不介意。
对方醒了比什么都好。
萧白固执地挣扎着非要紧紧贴着男人。男人几次三番把萧白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最后不胜其烦,干脆抱着萧白站起来,把人顶在窄小的窗台上。
秋夜寒凉,玻璃窗冰凉冰凉的,在反复的撞击下,不停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到了现在,萧白也算得上身经百战。对方粗鲁,他可以自己调整姿势。粗鲁的野兽从中尝到了甜头,发现怀里的小东西挣扎个不停不像是在反抗,反倒有些额外的乐趣,也就慢慢学会了依着萧白。甚至学会了根据对方的声音调整角度和力度。
萧白双臂勾着男人后颈,盯着他的眼中满是痴狂,微张着双唇任挑逗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声音肆无忌惮地溢出来。舒服了就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唇上一通乱亲,难受了就一口叼住男人下唇狠命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