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童在,谁也死不了。打打架,发泄一下,挺好。否则,遭殃的是你。
萧白眨眼睛,咽唾沫,半晌,瑟瑟举起小手指,问楚闻歌:你们说,我是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
楚闻歌把手肘支在方向盘上,侧身撑着头看萧白:你觉得呢
萧白觉得对方像一只抓住了小老鼠的猫,不吃,就是抓着玩儿,反复抓着玩儿,直到把小老鼠吓死。
玩物萧白干涩的声音有些抖。
楚闻歌轻轻吹了个口哨:很聪明。
霎时间,一群猛禽从萧白脑子里扑棱棱飞过,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俯冲过来追着萧白啄。
萧白觉得自己尿急。
他抖着手去开车门,游魂似的下了车,踉跄一步,往小树林走。
楚闻歌迈着大长腿优哉游哉地缀在后边:干什么去
撒尿。萧白说。
我陪你。
不用,谢谢。
别客气。
在压倒性的力量优势面前,出了服从,没别的选择。
萧白不想给楚闻歌看自己家的大白、哦不,小白鸟。可他更不想在楚闻歌面前尿裤子。
麻烦让让,谢谢。萧白对站在自己身侧,满脸期待的楚闻歌说。
楚闻歌不说话,就是抬抬下巴。那意思,你忙你的,别管我。
萧白狠狠翻了个白眼。
转念,就凭眼下的情况,对方真想对他干点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干,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可能这人就是恶趣味
萧白扫了一眼某处,发现男人家的猛禽还趴在窝里睡觉的样子,没有出来啄他的意思,喘口气,不情不愿地拉裤链,放出小白鸟,满脸生不如死地开始放水。
被一个陌生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瞧的小白鸟受到了惊吓,一口一口地往外吐。